府的伙竟然让你不满,你应当早些告诉我,我们左府家大业大,一些膳罢了,你喜吃什么想吃什么,便尽与我说。”
离却有些不确定:“你无需勉自己答应。”
左叶叶可受不了这刺激,在人面前没有她办不成的事,何况就是些吃的,当即拍着脯保证:“我既应,定要满足于你!”
然而现的左叶叶,木着脸,低看了看。
嗯,她没脯,这事还能反悔不?
第5章 端 因为有些人,心里有鬼啊。
一言既,驷难追。
左叶叶为了满足人的需求,将自己储存多年的小金库都搬了来,给他买了那些昂贵的补品,别说其他的,单单一个百年人参,整个洛州城便只有一个,售价八百两,左叶叶掏银的时候仿佛自己上掉了一块血淋淋的。
真是说去的话,泼去的,左叶叶觉自己彻底破产了……前前后后认识离短短三日的时间而已,她已经去了近七千两白的银。
怪不得古人云,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1,这人多为祸啊。
太祸害了,还没有宵呢,左叶叶便如此心甘愿了……这叫什么?这或许就叫贱罢,当前,左叶叶认了。
后来几日,左叶叶脆将酒楼的账簿和算盘拿回了府里,每天都去离的院报,边学习算盘,边欣赏人,何乐而不为?
而离也十分乎左叶叶的预料,本以为自己对此笨拙,离应当受不了多久便会讽刺于她,左叶叶早就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竟然非常耐心,一一的教习,比徐事讲解的还要清晰许多,且他一次只讲一个,直到左叶叶明白练熟后才接着教习。
在如此温如玉的声音,左叶叶学的很快,甚至一个白日过去了都未发觉,学习成了一件快事,是她从未有过的验,左叶叶不禁伸个懒腰惬意:“人好生厉害,你从前是私塾夫罢?不然怎会别人说的我听不懂,你说的我立刻便能明白。”
离喝了茶,否认:“我并非夫,从未教习过他人。”
闻言,左叶叶来了兴致,停拨算盘的手,继而问:“那你是什么的?你这般学识样貌,怎么会沦落到青楼去?”
离纤的手指抚摸过茶盏的边缘,低垂眸回:“差错罢了,我曾经生活在寺庙中,庙宇坍弛,便只落在外。”
短短两句话,容量却颇多,让左叶叶不禁脑补了一大戏,且很让她震惊,眸都睁大了。
“你莫非是被钱妈妈绑缚到了风楼?!”
离摇:“非也,我是自愿留。”
左叶叶松了一气,料想钱妈妈也不能如此歹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