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哂,“白衣的伥鬼,红衣的厉鬼,再到红衣之上的恶鬼……这些鬼很难被人类杀死,而我们为弱小的人类,唯一能的,就是利用诅咒对我们的保护,去科学地限制鬼怪,消灭鬼怪。”
说完这话,他又恢复了轻浮的笑意:“想要活去,就得扮演好游戏分的角,并合理地玩规则,而不是被规则玩。即使是玩王者○○也会被限制沉迷时间的中二少年,也该明白这个理的吧。”
说完这话,他便了杀特的脑袋,独自离开了房间,临走前他顿了顿脚,看向低着的女孩。
“有时候提早发现这事,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总比很久之后才发现……来得更好。”他偏了偏脑袋,“这个给你。”
说着,他扔了一糖给女孩,后者没有接住。
林槐站在原地想了想,最终决定跟在他后。
离开房间前,他最后回看了一床上的女孩。床上的女孩握着手机,手指死命着被鲜血染红的电源钮。
不掉啊。
不知她是于恐惧,或是厌恶,或是其他?
他无端的便觉得很有意思,而最让他兴趣的,莫过于那个在无限游戏中玩推理的家伙。
林槐是在大厅中找到楚天的。穿着格衬衫的青年立在落地窗前,沉默地注视窗外。
窗外,大雨倾盆。
“……从灰的转账钮,到两人之间的关系,再到作案的动机,真是非常彩的推理。”林槐站在楚天的背后,有些缺乏诚意地鼓了鼓掌。
“其实,”后者声音沉沉地说。从这个角度,林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楚天微微扬着,似乎在烟。
直到他回,林槐才发现他着一糖。
楚天双指夹着糖,吐一清新气。
林槐:……
“我也只是了一微小的工作,”楚天,“苟利团队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这自相残杀的事,再也不想看见它发生了,赌上我爷爷名侦探金田的名义——”
“所以你是怎么到的呢?”林槐打断他的吐槽,“早餐前那段时间,你是去寻找新的证据了么?”
“首先,请叫我令和年代的福尔斯。”楚天目光炯炯,“通过严谨的证据链和缜密的推理,我成功找到了本次事件的突破——”
林槐竖起了耳朵。
“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