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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别人，你上了别人，你背叛了我，这么多年，我就是条狗，我不是东西，我该死。可是你呢？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真的杀了你，知不知我真的恨不得，恨不得……”

楚怜纤细的脖颈被他一个手掌就全扣在了掌心之中，那面是清晰的脉搏，还有她的温度。

“我有病，我一直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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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说：“你不是一早就该知这些的么，我说过，我不会去一个人，当然也不会你。”

完全绪失控，又抓住楚怜的肩，掐住了她的脖。

“所以呢，其实你一直还喜裴厌？”

他绪又忽而剧烈了起来，狠狠抓住她的胳膊：“是不是在你里，接过吻不算什么，结了婚也不算什么，我对你来说都不算什么，我不是人，不是能够纳你会去的那些选项里，是不是？”

楚怜说：“我始终搞不懂这和喜有什么关系。”

“我也早该知，我早该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那么仁慈，亏我还想着、还想着可以慢慢改变你，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问；“你是不是有病？”

陈墨慢慢开始笑了起来，有泪，他一边痛笑又一边哭。

“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你是不是还他？是不是心里一直惦记着他？”他慢慢收手指，抓得她胳膊生疼：“你说话！”

他冷笑了一声，松开手往后退，慢慢往后退，抓过她胳膊的那只手发着颤，怎么都停止不了那痛苦的颤栗。

陈墨所有动作停住。

就是这一句，让陈墨所有都崩塌了。

楚怜觉得陈墨像疯了。

楚怜本就不能理解此刻的陈墨。

他盯着楚怜，盯着这个没心没肺绝至极的女人，这个他生命去了那么久的人。

“我就是傻了我才会为了一个人去耗费那么多年，我才会去找那么多仇家报仇，我才会拖着这么一副空壳像犯了瘾一样漫无目的地找那么久！”

恨不得真的就这样掐死她。

“这八年，你跟着裴厌，你最亲近的人是他，你对他动过，没关系，这对我来说没关系。只要你现在不他了，只要你恨他，我都可以原谅你。”

“可是，可是你到现在都还对他存有最后一丝怜悯之心，为什么啊？你到底是怎么敢的？你喜他，你他，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过去的那些年又算什么？”

那曾经是他眷恋的，贪图的。

像病症发作，再也难挽救。

第44章 恨透了   你能不能疼疼我

有没有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