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楚怜慢慢说:“我……不想去计较。”
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个回答。
楚怜正抹着药,顿了:“啊?”
他嘴上这么说,刚刚却帮她说话,就像之前他明明不想她,却还是说了那番话,让她不要待在那里。
傻,终于开窍了。
别说是这话了,其实这些年,她听过的更恶毒的话都有,别说这背着说的,什么早去死啊,别在家拖累啊,傻不拉几的东西什么的,有些小孩顽,就喜笑她,拿石砸她。
陈墨坐到她旁边换鞋,问:“平常别人骂你你就这反应吗。”
夏天来临前的夜晚又闷,陈墨失眠了,一夜没睡。
陈墨背着单肩包像往常一样回去,上楼梯,准备推门屋。
楚怜不知怎么说:“我没……”
只是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那些人。”
陈墨又冷笑了声:“手段也厉害了,都能找到这来,你当这里是好玩的吗,随随便便就能来,随便就可以走,楚怜,你怎么这么厉害。”
第二天快午才起,看到窗台上被贴着一张纸片,上面是娟秀的字,旁边还画着一个笑脸。
却在经过窗台时条件反摸了把上边,想像平常一样把上一些七八糟的东西给丢掉,结果手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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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今天为什么会来?谁让你来的,谁告诉你我在这。”
他想。
还有前这个看着很凶很冷其实心是的男人。
远远看着她瘦小的背影,陈墨心里有一瞬划过一个想法,她一个女孩又有智力问题,就这样回去遇着危险怎么办?
是,可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楚怜会有些怕的,怕的同时,更不敢跟他们说话。
他站起,:“抹完了药就赶,不,我打爆你的。”
那天夜里,楚怜一个人走了。
可那一夜,陈墨的心里像有什么压着,总是想着那个傻受欺负的样,很不得劲。
他去看,窗台上什么也没有。
这样的人对于楚怜来说,就是善意的。
“没有……”楚怜抿抿,说:“我只是怕,你会受伤。”
“我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得宽是吗。”
她不敢多说话。
他差忘了,她不是正常人,他在这妄图跟她什么呢。
陈墨觉得无趣。
但她觉得吧,也总有一些好人的,比如隔收破烂的爷爷、卫松、她父亲,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楚怜反应了过来,想到那些人刚才说的话,她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