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征日本全军尽没 讨安南两次无功(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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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方发，忽由侦探来报，安南王日烜调集军船千余艘，来助兴王拒战了。脱：“他既如此倔，不如从速兵。”遂督师亲往，直抵富良江，只见江中排着一字儿战船，悬兴王旗帜，彩鲜明。徒有形。乃命将士驾筏前攻，大小并，四面驶击，夺得敌船二十余艘，兴王复败走。元军缚筏为桥，渡过江北，岸上统竖着木栅，由元军用炮猛攻，守兵亦发炮还击，声震天地。到了晚间，来了安南使臣阮效锐，奉书谢罪，且请班师。脱不允，次日复攻木栅，栅已寂无一人。即令军士拆卸，通兵，径薄安南城。日烜已弃城遁去

只得令兵士休息数天，将船中所有械渐渐修整。可奈海上的风势，接连不断，稍静片刻，又是怒号。况此时正值凉秋天气，商飙司令，不肯遽停。到了仲秋朔日，飓风复至，范文虎以各将，惩着前辙，统吓得魂不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慌忙拣择船，解缆西遁。虎是文的，无怪外中。

唆都城抚民，拟穷追补的，忽来了占城大吏，名叫宝脱秃，说是奉王命，纳款输诚。唆都：“既愿归降，应即来见！”宝脱秃只称贡品未备，须延期数日，唆都照允，遣他归去，转瞬经旬，杳无音信。唆都方知是诈，引兵。转战至木城，四面都是堡寨，不由唆都不惧，令还军。行未数里，斜刺里忽闪占城人，来截归路，唆都猝不及防，几乎被他蹂躏。亏得众军死战，方得走脱。检军士，已是一半伤亡，只得退占城，奏请济师。唆都亦非将材。

且说占城在趾南方，旧称占婆国。自兀良合台征服趾后，曾遣使招致占城，未得实报。世祖令右丞唆都，一作索多。引兵南，就国立省。占城王补的，负固不服，遂命唆都讨。唆都率战船千艘，广州，浮海至占城。占城发兵迎战，号称二十万，两军在南海中鏖斗起来，鱼龙避匿，鲸鳄潜踪，自辰牌杀到午牌，未分胜负。唆都大愤，带着敢死士数百名，鼓舟直，各军亦不敢怠慢，鱼贯而，顿将敌舰冲开，趁势掩杀。占城兵不能抵御，立刻奔溃，被杀及被溺的兵卒，共五万人。唆都复兵大浪湖，与占城兵再战，又斩首数万级，遂乘势薄城。王补的遁山谷，城中乞降。

世祖封第九脱为镇南王，令与左丞李恒领兵南，往会唆都军。脱假安南，乘便占城，并命安南国王陈日烜接济军粮。去使还报，日烜愿随力助饷，不肯假。脱不问允否，只前，行安南，见境上俱有重兵扎住，拒绝元军。乃扎住大营，整备与战。安南军官阮盝，竟兵接仗，不到数合，阮盝败走。元军奋勇驱，杀得安南兵七零八落，擒住安南将杜伟、杜佑。当审问，始知日烜从兄陈峻，职封兴王，扼守界上，不许通。脱遂行文招谕，教他退兵开路，未见答复。乃再麾兵，迭破要隘，获安南大将段台，兴王陈峻遁走。

军中失了主帅，又没有完善的舟楫，退无据，只有一个张百，算最的官，当由军士推，号为张总，听他约束。张总乘风势少铩，令军士登山伐木，修造船只，意图归还。不料日本兵舰，竟从岛中驶，来杀元军。看官！你想元军虽有数万，到此还能厮杀么？你推我让，彼惊此骇，结果是上天无路，地无门，有二三万人丧刃，有二三万人溺毙海中，还有二三万人，作日本俘囚。日本问是蒙古兵、丽兵，尽行杀死。惟赦南人万余名，令作隶，后来逃还中国，只有三人。中国向迷信星命，未知这三人命中究属何如？那时这位张总不知落，想总是与波臣为伍了。

范文虎逃归后，报称败状，并归咎厉德彪、王国佐等，先自遁还，不受节制。诿过于人，庸夫技。嗣经安塔哈调查，厉德彪等逃至丽，将兵遣散，自己也隐姓埋名，避匿他方，一时捕获不着，遂成悬案。世祖复命安塔哈为日本行省丞相，与右丞彻尔特穆尔、左丞刘二图尔，募兵造舟，再图大举。中丞崔彧及淮西宣使昂吉尔都上书谏阻，世祖不从，可巧占城抗命，有事南征，只好将东征问题，暂时搁起一边。

元军在途中拾得遗弃文字二纸，乃日烜致脱公文，称“前奉诏敕，军不境，今因占城抗命，大军经过本国，残害百姓，是太所行违误，本国不能任咎。伏望仍遵前诏，勒回大军，本国当贡驰献”等语。脱阅毕，即令书状官复文，略说：“我朝命讨占城，曾移文汝国，命汝开路备粮，不意汝违朝命，使兴王等提兵迎敌，伤我军。我军不得已接战，是祸及汝民，实由汝自己开衅。今与汝约，即日收兵开，安谕百姓，各务生理，我军所过，秋毫无犯，否则蹂躏汝国，毋贻后悔云云。”恃胁迫，未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