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2)

“——你这是什么态度！”程建国狠狠拍了大理石茶几。

考试从一早就开始，江海没有文理分科，这小月考只考主科目，一天来正好全考完。

币一抛，稳稳停在了正面。

“你看到没乔乔。”汪蓁小心戳戳程乔乔的手肘，“她居然抛币题哎！”

然而她心中本就不刻的亲，在这两天的相中被消耗殆尽。

“是有人想扔我手机被拦住自己倒算我欺负同学，还是大男生欺负女孩我上去帮忙推开算欺负同学？”沈暮似笑非笑地看向程乔乔，“你说呢？嗯？”

他在三，但也知二笃行班风气不太好。

沈暮对数学还算有自信，中午就找块空地把早功补上。

程家的运势真的很一般，能大到现在这样已经算是祖坟冒青烟，再加上程建国野心太大，总是想要得不到的东西，结局简直显而易见。

程乔乔正要回应，面前的讲台上轻咳一声，就又转过去专心写题了。

沈暮却觉得不太对。

程建国沉沉：“你妈说得对。别让人觉得同是程家养的，脾气相差这么大。”

程家人还不知她手机号，钟明初也不太会上课时间打她电话，显然是引路关的提醒。

尤其是程修远。

她回到客厅和程建国面面相觑，安完自家丈夫，又向两个小的：“暮暮就说气话，都睡吧，明天妈妈好好劝她。”

陆棉明显就是害怕颜琦，怎么可能和她一起去？

午休结束已经考完两门，午只考一个数学，考完就放学。

“行了。”沈暮听到这儿连假笑都懒得，“你们既然已经觉得我得肯定不对还有什么好说的？”

从袋里掏个币，默念：与陆棉有关则正，无则反。

于是她又转回来：“乔乔肯定是没看到全程…你别错怪她。主要还是你刚转学，对同学要友好…”

她没说，但是看到上两场沈暮的认真劲，心里原本还是暗暗害怕会超过自己的。

符咒上显现一个恶鬼的八字。

沈暮答题答得还算顺利。

沈暮心里有些打鼓。

她刚填了几选择，放在黑板边上的手机一阵震动。

冯虎在星棋那是大家都知的问题学生，经常看到他校外社会人员走一起到后门不知什么，怎么可能被沈暮欺负？

程乔乔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懵，沈暮刚来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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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宝珠却也是，看似在为她说话却句句直接给她坐实了罪名。

再加上一听说是欺负冯虎，心里就有大半不相信。

她想得很清楚，星棋学费虽然，受累周末跑几个商单也够。

监考老师看到颜琦也不在，在教室里问了一圈，知两人是中午一起去了，还以为是小女孩相约逃课。

她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笑容，上楼时都没能意识到旁边几个程家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不等监考老师回应，就一把自己手机，捂着肚跑教室。

宋宝珠有些惊讶地看向程乔乔，后者连忙往后缩了一，满脸委屈地摇否认。

况且地府公务员可是在两界都有编制的，公积金完全足够付掉江海市里的房租。

略一思考，他暗暗觉得恐怕沈暮说的就是实话，但又觉得程乔乔没必要说谎。

又不是没钱，非要在程家吃什么苦？

第二天，沈暮今天宁愿放弃早功也要先到学校。

沈暮在手里了个决，用老方法唤引路符咒。

却见沈暮忽然站起，把卷往讲桌上一放：“老师我肚痛得不行，提前卷！”

“你们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沈暮讽笑着走上楼梯，“看不惯我明天开始就不回来了，你们就当没认过我。”

沈暮愿意住也是预见有波折，想看看能不能给亲生父母搭把手。

等到午数学将要开考，才发现陆棉迟迟不回来。

——还是明天去学校问问看。

现在看到数学才放心。

监考老师看见，提醒她：“某些同学不会也不要抛币决定。”

“你这孩！说什么气话！”宋宝珠连忙跟着上去安，却只赶上沈暮反锁房门。

教室里响起细微的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有人看着难题小声羡慕：“我也想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