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样走会摔跤的。”言梳嘟囔。
宋阙:“那就抓我。”
言罢,言梳抓着他腰带的手果然了些。
玉棋跟在后见二人相,豁然明白了他们的关系,难怪言梳与她同样是灵,却能在对待得仙君时没有分寸,实则是仙君给了她无需计较分寸的资格。
玉棋领着宋阙与言梳到了金世风的雅间门外,里传来一阵琵琶声,弦弦凑,又有女歌唱,唱的不是什么好词,但声音悦耳动听。
雅间房门半开,金世风坐在矮桌前,旁有女为其布菜,一旁还有个同样衣着鲜丽奢华的年轻男与他贴耳谈,案上放的是所谈生意。
因宋阙与言梳手大方,公也就去通报了一声,金世风正与人谈生意,听到又有个年轻的要谈生意的来了,便脆让人来一并聊聊。
宋阙和言梳后,扑面而来的熏香中有淡淡合味,似有调之效。
金世风见到宋阙与言梳气质非凡,未起,举手拱了拱也算是打招呼了,便指了自己左侧的位置:“二位坐。”
言梳在宋阙的带领坐在垫上,一双好奇地打量着不远弹琵琶的女,金世风笑问:“二位公如何称呼?”
“宋。”宋阙只给了姓,言梳回神,学着了句:“言。”
金世风抬眉,不甚在意:“宋公,言公。”
“金老板。”宋阙颔首应声,他向来温好说话,不与人摆架,便直言:“听人说前段时日金老板得了《望都夜十二卷》,孤本尤为罕见,宋某书,不知金老板能否忍痛割,将《望都夜十二卷》卖给我。”
“买书?”金世风想起来了:“哦,你给我过三次拜帖。”
“是。”宋阙。
金世风笑说:“我就说,喜书的人大多死板迂腐,明知我在哪家青楼不来找,反而递了拜帖,要么是买卖心不诚,要么就是惧不敢来此。”
宋阙未开,金世风:“看来宋公是第三,瞧你那圣人模样,从方才屋珠就没在满屋衣香鬓影中停过哪怕一瞬,你说你来温柔乡里买书,我真信!相比起来,你边的小兄弟倒是实诚得多。”
宋阙左眉细微挑起,瞥了一还在盯着歌姬的言梳,低声:“不许看。”
言梳乖巧地收回视线,反正也看得差不多了。
“《望都夜十二卷》我也是了好大功夫得来的,此书堪称古今奇书,望都存世仅有十年,后王朝颠覆,望都财宝被一夜抢空,烧杀掠夺之满城皆是灰烟,整城倾覆。”金世风:“唯有这一本书中记载完整,你想买书我肯定是舍不得了。”
宋阙表示了然,又:“宋某可以金老板买书的银,借书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