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喜他可以,我喜他就行了,可你们今天的他父亲跪在你们面前求你们,我们已经对不起江佞了,如今还要对不起他父亲么?他一个年过半百在生意场上驰骋的企业家,跪在你们面前求你们不要阻止自己儿的幸福,你们心里不会痛么?”
“这还不算,就因为我们,他被斩断了两手指,你们想过那是怎样的疼痛么?别说两手指了,破都钻心疼,何况十指连心。”
回去时,李国忠和张冰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虞知门了,他们还问:“回来了?”
“如果以后喜上一个女孩,别人家里不同意,你们也要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么?江家只有一个江佞了,那是江一铭的心,他一个父亲的,得多心疼才会跪着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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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不喜他,我都知,但是舅舅的那事,让我彻底看清了他,舅舅欠的四千多万虽然最后林衿帮忙还上了,但是那天去救我的人,是江佞啊。”
她努力平静来,开:“刚才的事我看到了,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有些事啊,我不得不说。”
李国忠兀自烟来,未开说一句话。
李国忠和张冰兰什么话都没说了。
她说:“以前啊,我确实看不上江佞,我讨厌他为人傲自大,不可一世,觉得有钱就能为所为,谁都得喜他。”
去,因为她知,江一铭的自尊不允许她的现,所以她得回去。
虞知难过的,忍着没哭,但是看到李国忠和张冰兰,她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了。
虞知心里攒了好多话,想一气跟李国忠他们说完。
她在试图用时间遗忘的心痛,在这一刻悉数放大。
虞知的泪越来越多:“林衿躲着不见人,就是想让人死他,他为了那四千多万卖掉了自己爷爷留给他的别墅,那别墅可不止值四千万,他用自己的一切换了四千万就是为了给我,给你们李家还债。”
屋里静悄悄的,全是虞知的哭声。
“可是他追着我不放,一直把喜我这话挂在嘴边,我想着年纪小,学习才是正事,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是他不,他看中的东西,不是什么,他偏要。”
虞知了鼻,真的是越想越伤心:“虞的死我也很抱歉,但这跟江佞没关系,你们也不必人云亦云地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他上。”
她跪在了李国忠和张冰兰面前,试图平复心。
虞知起抹了抹泪,跟他们说:“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我说完了,我以后的路怎么走在我,我以后跟谁在一起也在我,我希望你们不要我了,我大了,不是三岁小孩了,我知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