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穿制服了,”林冬轻叹了气, 夹了片煎放到唐喆学的粥碗里,“等调查结束再说吧,还不知有没有资格再穿那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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熨好了。”唐喆学回手把领带掖衬衫里以防蹭脏,盛好一碗粥递到林冬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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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车,唐喆学侧看向手指支在边,神平淡如的林冬,轻声说:“车吧。”
这可就有尴尬了,唐喆学迟疑了一。虽说不至于解了带就掉去吧,但……他看了一便装的林冬,心说早知我就不穿这么正式了!
恍然回神,林冬一气,推门车。了楼,由一位基地领导带着他们从特殊通到地二层,穿过寂静的走廊,脚步止于沉重的铁门外。
为了争取这次见面机会,林冬发了无数份申请,终于赶在哥哥被转移前得到了允许。但时间只有一个小时,还要被全程监控。来基地的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过,就只是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神。
与守在门的武警待了一声,随行的基地领导要求他们:“手机、钥匙、领夹、戒指,任何金属品都不能带去。”
他们逐一照办,将上所有跟金属沾边的东西给对方。基地领导低看了唐喆学的带扣,说:“带扣也得解了。”
咬了香的煎,唐喆学边嚼边满不在乎地说:“你啊就是想太多,方局不都说了么,等把人送去北京,咱这边就算结案了,到时候对你的调查也同步结束。”
事实上审讯张卓的工作已经行了一个多月,但没人能从他嘴里撬一个字来。即便是审讯人员将“张卓”的前妻带到他面前,当面剥他的伪装份,他给的反应也是一笑了之。而作为需要避嫌的人员,林冬自始至终都没能参与审讯工作,甚至连他手里有关毒蜂的所有资料也全被收走。
“……”
戳筷的手稍稍停顿,林冬低,轻着的蔬菜粥。张卓被捕的第二天,里的人就到了。相关案件跨度达二十余年,涉及面广,“毒蜂”又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重追踪对象,人得押回北京审理。明天押运张卓的专机便会起飞,没有特殊况的话,今天便是他们兄弟最后一次见面。
九整,驻防武警基地。
守卫看过唐喆学递来的通行文件以及他和林冬的证件,开启大门,放行那辆洗得车上每一寸金属都反着光亮的霸天虎。考虑到嫌犯的危险,放看守所里不放心,上面特意要求将张卓关押在武警基地里。禁闭室改造的监房连扇窗都没,关去日夜不分,外有持枪武警把守,房间有探,二十四小时监控。禁止探访,禁止与外界联系,堪称最级别的防范。
但他还有问题要问对方,而且,一定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