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少年净的嗓音传了过来,“你到家了吗?”
“……”
她微愣了一,嘴角也勾起来了,今晚堆积起来的郁结全都被一扫而空。
林慕溪听着那声音,把被抱得更了,脸也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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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声音,林慕溪好像摸到了他心底隐藏着的那份脆弱。
“徐离,今晚不行……明天早上我早来学校好吗?我家装了监控,没办法再来了。”
“嗯。”
“你为什么不多睡会儿啊?每天都起那么早,不累吗?”
“我想抱抱你。”
“徐离,你为什么不回我信息啊,我给你发了信息,你都看到了吗?”
“那你快大,然后让我娶回家。”
他轻笑了一声,板像是从某跃来,发了很大的落地声,她还听到了呼呼的风声从耳边过,很锋利。
“没关系,你多睡会儿,我明天把早餐放你桌里。”
林慕溪听到他那边有车喇叭的声音,开问:“你还在外面吗?”
“到家了。”她摸了摸自己脸上被打过的地方,明明已经不疼了,可那刺痛的觉好像还在。
“小笼包。”她想起上次吃过的小笼包,个小小的,薄味又很鲜,还想吃。
“徐离,我也很想抱你,我想抱着你睡觉。”
他停顿了一会儿,像是想说什么正在酝酿,可最后却了一片很漫的空白。
林慕溪咬了咬指甲,尝到了血腥味,她看见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又被撕了血珠,应该是在车上听爸爸说话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
他应该是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来了,电话那没了汽车的声音,周围连一杂音都没有。
“好,我给你带。”徐离应该是踩上了板,有和路发的“嗑嗑”声。
“早起来可以多很多事。”他转换了话题,“你明天想吃什么?”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徐离突然开了。
他声音又恢复正常了,听起来很平静,林慕溪抱了被,觉得自己手臂有些发凉。
徐离还有家吗……
有些东西他从不曾拿来示人,一直都妥善的自己守着,但就在刚才,一切都从那个浮动着不安的需求中来了。
“你为什么不回家?”她意识这么问了一句,可很快就发现自己问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