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Beta少女分化到女Alpha的经过极其残酷,半身所有腺体走向撕裂骨髓般开花结果,再刮开筋肉自腹部游经心房,穿胸直上各据领地三分疆土,一条径直爬上颈侧垂囊进入口腔紧贴犬齿,另外两条兵分两路去往双臂嵌至指甲缝隙。
不管是指甲缝隙还是犬齿附近,都是皮肉薄弱神经线密布的地方。
即使是平时磕磕碰碰疼痛感不高的林孟,也在分化期里痛到怀疑人生昏昏沉沉发着低烧,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过去。
她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听到李清竹孜孜不倦地宽慰她,说一些话哄她开心。
李清竹说,熬过去就不痛了,我们的小阿孟熬过去就长大成人了,会拥有比现在更结实的身体,最漂亮动人的容颜,更聪颖的头脑,更饱满的嗓音。
对于这如同哄孩子般的言论,林孟心里是不太愿意听的。
她已经在分化了,怎么还是把她当个孩子看呢?
身上的痛感清晰,她咬了咬因为分化带来剧烈疼痛而失去血色显得发白的嘴唇,忍不住有些别扭,又不知道是跟李清竹赌气还是跟自己的年纪赌气,嘟囔着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些。”
“啊?”拍拍自己的脸强打起精神的人明显没明白。
于是林孟又补充着说:“我有其他想要的。”
李清竹温柔如许抚摸她的额头,“其他想要的吗?那阿孟想要什么呀?”
虽然错开了视线,却依然因为过于熟悉而有着强烈的直觉——
那个人又在盈盈笑着。
好像更气了。
这次林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更加别扭地转过身背对着李清竹,企图以不理人的方式让对方别再守着,休息一会儿。
至于想要什么,她想准备好了再说,不想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讲出来,那样如果得到的回答是她期待的那样的话,她会怀疑对方是出于同情心,如果得到的回答与她期待的相反,她又会觉得她都快痛成个傻逼了,就这样人家也不愿意说说违心话,哪怕是哄哄她。
李清竹也不去追问她,性子温吞的人不擅长逼着人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显然除了耐心之外,这个人面对她也偶尔分外执着。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清竹一次又一次打来凉意十足的井水,拧着毛巾帮躺在床上的女孩擦拭,擦拭布满细汗的额头,擦拭泛红的胳膊和颈子。
偶尔有不经意地,当李清竹圆润温凉的手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肌肤,林孟会心猿意马好一阵儿,处于分化的痛感暂失,只得到满心的颤抖,然后擅自在心底最深最软的地方生出窃喜,自己咬着牙贪婪地幻想着一些更亲密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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