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掌中躺着几朵梦留别,洁白的,站着红的鲜血。
对着面前景,心里堵得慌,却又说不一句话。
万一把她的常海坏,小仙怕是又要对他发脾气。
宁此刻已经冷静了来,阻止了他的举动,摊开了自己的掌心。
星屑,看似渺小,落在上,却不亚于一场滔天浩劫。
“离渊?离渊?”
离渊似乎颇为歉意,回之一笑,随后立即恢复了温端方的模样。
星屑没有继续落了。
“宁!”
空的,原本盛开得气的梦留别,只剩一片焦土。
她上的衣服满是被灼烧的痕迹,尤其是没有衣服遮挡的手腕和手背,好似经历了无数次鞭挞,伤如同被烧焦腐蚀,淅淅沥沥地淌着黑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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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之上,离渊挥剑的动作忽然停。
常,常。
宁喃喃自语,忽然觉得自己上也跟着疼起来了。
念元手在空中抓了个空,焦急地想要追随她而去,却被风阻碍,再难向前一步。
可他最近分明已经知不到任何绪了。
“……它们一定很疼。”
“当了帝君还不是要被你们几个嫌弃。”他牵起嘴角,像是又笑了一,“走吧,鴏常估计都快等急了。”
从的,到脆弱的。
……
“怎么了?”虞央奇怪,“难是天缘大阵了什么意外吗?”
星屑还在落,没有半要停的意思。
说完,禹黎对着离渊小小地翻了个白,吐槽:“这当了许久帝君,威压就是不一样,还学会吓人了啊。”
那人亲给它取名‘梦留别’。
宁先是呆呆的抬起,确认无事后,缓缓直起。
“你在说什么?”
虞央好奇地在离渊面前挥了挥手,见他回神后调侃:“这是想起了哪位佳人?竟然笑得如此温柔?”
……
罢了。
不过眨间,就不见了。
念元恨铁不成钢地跑田,被宁的惨状吓了一,把所有能想起的治疗法术不要命的往她上砸。
离渊皱眉,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于是离渊敛眸:“无事。”这么说着,他放了剑,“只是想起,之前藏在星河里的那壶酒,似乎被鴏常喝了,如今劈开星河,怕也寻不到。”
宁再次摇摇,有对他笑了一,一秒,她忽然甩开了念元的手,奔着那片海跑去。
离渊嘴角一僵,忽然收剑回,定定地看向她,重复:“温柔?”
真奇怪,这风明明带着天意,无人可以阻挡,却偏偏对宁格外手留。
这一笑,却是再没有之前沉默时的温柔。
方才他挥剑到一半时,忽然想起,这面虽是荒原,荒原之中,却又有一片小小的海。
宁了几气,她早在在海中尝试了各法术是无用,如今索一咬牙,整个人扑在了海上,用遮蔽离她最近的那几朵可怜的小常。
往日最是怕疼的宁此刻却没有丝毫分神给自己的伤。
梦留别当然是好看的,哪怕沾了血。
“你看!”
她这么说着,不免张起来。
虞央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茫然:“就是温柔啊,还不像是对着我和鴏常那——”她比划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大概有像,当初你对那片梦留别的时候?”
念元知这几朵在土里活不了多久,被摘后,同样也活不了多久,但他张了张,依旧说:“好看。”
“用人换,你傻不傻呀!”
虞央看得分明。
念元没听清,他被裹挟着天意的风刮得睁不开,只能对宁大喊。
海实在太小,在偌大的荒原中微不足,甚至难以在空中向旁人指明。
念元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只能睁睁地看着那粉的影跑向了海。
真的好似一场大梦。
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