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听她嘲讽十足的话,不由生恼,沉着脸:“我虽有负于你,但我并非愧对你。你有何话要问,我绝不欺瞒。”
玄霖早已稳住心绪,转而问向龙女:“既然风神言之凿凿地说当初是龙女取龙救他一命,我这第二个问题便问你:你取了多少年的龙救他?”
她扭怒目瞪去,诧异一愣,制止她的是山神夏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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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伤,累累血痕。
夏吾摇摇,在她旁坐,:“她既然选择来彻底了结这一切,就让她自行理。放心,必要时我会手。”
“我负你,是因我未能履行与你相守此生的诺言。我未愧于你,是因你不顾昔日分伤我心。”
却说玄霖看着前方泫然泣的龙女,她站在原地并不动,周仿佛立着金刚罩, 将几位仙家苦婆心的劝说悉数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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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罢,风神端然:“不知这番解释,你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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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讥诮地微扬,望向风神:“风神也是迫不及待要步房,等宾客离席,帐停歇后,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玄霖几乎是咬齿间的血腥味,才能面不改地听完他的话。
玄霖断然拒绝:“当初有关我的几个传闻可是席卷整个天界,而今我想来为自己证实清白,今日在场的仙家不少,当然是最恰当的时机。索一次将事说清明,也不用劳烦大家打听些不见得是事实的传闻。”
司命官赶忙别开,佯装没瞧见,端杯品茶。
原以为时隔多年,她即便无法平静接受他的绝,至少可以坦然面对这一切。可当他陈述那段往事时,一字一句都是杀人无形的尖刀利箭,轻易就能刺穿她的外壳,重新挑破心早已结疤的伤。
此话骤然引发众仙哗然。
如此细致的问题顿时引得众仙面面相觑,暗暗猜疑:难不成那龙另有隐?
“不若我来回答。”玄霖突然接过话:“因风神当初伤及元神,需千年的龙才能助他修复元神。龙女如今不过一千岁二百岁,敢问你是如何到取千年龙而不受创,甚至还能保持人形?”
龙女显然没料到她会究此事,嗫嚅着不敢贸然回答。她握的手心冒冷汗,神飘忽不定的慌张样皆被旁的风神看在里。
妙心听言怒极,扯腰上的细竹,就要起冲过去,肩膀却蓦地被人摁住。只是两指碰,她顿觉有千斤压来,落回座位。
再揭开,那血依然涓涓不止,伤依旧透着悲凉的寒意。
风神就回:“当初我因修补北巅风而坠无心海,负重伤,落不明,你却因凡间那场劫心生怨念,对我未闻未问。是兮兮无心海将我救,也是她取龙救我命,并在旁日夜相守。”
龙王见她面上肃穆,并无退让之意。堆着善笑,好言劝:“今日是小女大婚,众仙们酒兴正酣,仙尊若有私怨要诉,不若等大婚宴席结束,请仙尊移步,我们再好好谈谈。”
龙王也帮腔解释,风神就要信以为真。
“哦?并非愧对我?”玄霖轻笑一声,:“不如风神先回答这个问题:你既有负于我,为何并非愧对我?”
妙心只好捺怒火,将细竹别回腰侧,一语不发望回前方。
行取一千年的龙,龙女便只剩两百年的修为,即刻就能打回原形,非闭关百年以上不能恢复人形,哪还有闲暇与风神谈说?
“等我伤势好转,你不询问我伤,却跑来西海质问我是否移别恋,甚至怒吼着要揍兮兮。我怕你冲动伤人便手阻挡,你二话不说就斗,又扬言要取我的龙,最后将我打落西海。”
龙女意识瞥向风神,见他中带着疑惑,忙摇解释:“我当时并没细想要取多少年的龙,只是一心想着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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