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殷红的圆形胎记,而很巧的是,这个领凶尸傀儡也有。
原本目光凶狠瞪着江宁和言祁的领凶尸傀儡,听到江宁的话,神倏地一僵,不可思议地看向江宁。
看到他的反应,江宁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就是孙年,孙大娘的那被老带走修仙的儿。
于是,手动作也不再迟疑,径直把孙年后颈的符篆扯了来。
“你,你怎么知我的名字?”孙年警惕地看着江宁,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早已尸化看不表的脸上,似是闪过一抹轻柔。
江宁也没隐瞒,回:“你家人托我们找你的消息。”
闻言,孙年没有很意外,只是顿了一,喃喃:“我娘我爹……他们,还好吗?”
江宁轻“嗯”了声,想了想,如实回:“孙大娘他们都好,就是担心你,自从你离家后,他们没了你的消息后,很是担心,这些年他们也去过乐薛家找你,但都无果。”
“不过,他们从始至终没放弃找你,这些年每每有修仙的人路过你们村,都是你们家招待的,然后再拜托他们留意你的消息,我们就是这样。”孙大娘家人对孙年的牵挂和关心,江宁觉得孙年应该知。
孙年底划过一抹怆然,“都怪我,当年太不懂事,不该不听我爹娘的话,一心门心思想要修仙,这才上了那老的当,这么多年让家里人都跟着担心,累的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因孙年现已是凶尸傀儡,已经不可能再泪了,甚至连悲伤的表都不了,连说气话也失了人的那份生气,语调无波无澜,毫无而言,但不知为何,众人却被他那双空的神染,只觉得悲从中来,山里突然一片静默。
江宁微顿了一瞬,看着孙年宽:“这不怪你,是那老造的孽,即便你当年不愿跟着他走,他也会不择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想了想,江宁又把李楚楚被屠村的事简略地同孙年说了些,让他明白这不是他的错,当年他被老盯上了,无论他愿与不愿,结果都是一样,就如同李楚楚一样。
反而因为孙年自己自愿跟着老走,可能才避免了他们家人和村民遭难。
孙年听完江宁的一袭话,终于从那无限的疚中找到了一丝安,整个人也稍稍振作了起来。是啊,至少他避免家人和村民们因他而遭殃,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江宁见孙年稳定了去来,斟酌了一,问:“孙年,你能简单说说你和这些傀儡都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