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只手遮天,恐怕那位在咽气之前,还想再动什么。”
瑠歌望着不远的军队,心念电转,忽而想到在寻找火棘树时那些荒凉得只剩女人的村落。
她与沈雁月对视了一,率先传音:“哥哥,我们要不还是先离开赛场吧?”
项链不项链的,其实早就不重要了。
如果她的心大到可以抵御一切真相带来的后果——
那才是本解决之法。
少女脸上尤沾着不少灰尘,双眸却亮得奇,一扫之前的黯淡之,也不知经历了怎样奇妙的心里路程。
听闻她的话语,沈雁月颇为意外:“我以为你会想要通知姬问蝶。”
“姬问蝶和剑君,确实待我不错,”瑠歌眨眨,“但我的阵营是血族阵营。我一个语言不通的血族如果还要去掺和东陆的权利纷争,那我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了。”
“准确来说,”瑠歌说着,蓦地将额抵上了沈雁月的额,“我的阵营,不过是由沈雁月带领的单人阵营罢了。哥哥你是什么立场,我就是什么立场啊。”
少女突如其来地凑近,翡翠般的昳丽瞳仁直直地注视着他的。她的呼、她的五官、她认真的语调,一尽数放大,令沈雁月略微无所适从起来。
她太乖、又太会说话了。
沈雁月蹙了眉,有些想要避开,又觉得没有必要。
他的面功夫十年如一日得好。
哪怕心微微波动了一,神却不会有任何游移。
大概,唯有加速动的血可以窥见一斑。
沈雁月最终还是率先退开了稍许距离。
他伸手了瑠歌的脑袋,视线移回到不远的军队,“烈王虽然表面与帝京的那位不合,不过现在四阀互相勾结,帝室就算是斗,私底却是一致对外的。”
“这次烈王该是打着反叛的名号,来帮帝京的那位削弱门阀势力。”
“其实我有无法理解,”瑠歌支着颌思忖,“赤目谷中凶兽这么多,这些士兵看起来都是普通人啊。以他们的素质恐怕对上野兽都已经够呛了,还怎么有余力对付门阀中人呢?”
“布阵、夜袭。”黑衣少年淡声回答,“这些人只是一个混淆视线的幌。帝京的能人异士不少,普通士兵们不过是样的迷雾弹。”
“哎,”瑠歌慨了一声,“那我们现在需要什么?”
“你想玩游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