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怪。无论蛇、人鱼等皆可。然而沼泽地极为棘手,稍有大意便会失去生命。这片地区沼泽与湖相连,最危险的地方莫过于此。尤其在夜,不知不觉中修士便会被沼泽吞噬。
沈雁月沼泽地后先是用手敲了敲四周的树木,随后直接伐了一棵足够壮的木。他在木倒后用刀和锤削削打打,一个简易还会漏的独木舟就完成了。
瑠歌与他一前一后,他在后用木浆动小舟,瑠歌在前捧着两个碗,不时将渗舟的湖舀去。
她维持舀的状态大概有半天多,最后双臂酸到不想抬起来。
实在太累了。
沈雁月却告诉她,生活在这片地区的人们每天都是这么行的。
有时两人划至狭窄的,沈雁月便会放划桨的双手,让独木舟如腐木一般静静地漂浮在面上。
他教瑠歌怎么制作诱惑人鱼的钓饵,普通木杆不行,人鱼会一咬断,必须是某材质制作的钓竿,上面拥有密密麻麻的小刺,可以倒钩住人鱼的腔。
当然还有个更简单的方法——瑠歌只需在中放上那么一滴血,所有人鱼都会迅速蜂拥而来!
可惜那样太过危险,血族不会游泳,遇即沉,瑠歌尚且不会应付那样狂的场面。
考虑到瑠歌的状况,两人放着钓饵百无聊赖地随风漂,静静地等着人鱼上钩,随后一刀刺穿。
动作机械而反复。
林风静静地穿过,不腐生植的气息,反而别有一神秘的味。这味好似来自于沼泽边缘一些紫的朵,然而凑近时,却又闻不见了。
许是周遭太过安静,猎杀了不少人鱼后,瑠歌蓦地开了。
“你师父的事,我很抱歉……”她静静说,“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少年坐在船,半搭在独木舟边,合这沼泽灰暗的氛围,加上紫朵的缀,他不说的话时候便如一副沉昳丽的油画,使得背景看起来沉且神秘。
沈雁月心:啊,当然了,瑠歌认为他在为伊维特的事伤心。
他不会为伊维特的事怀,血族多为寡淡的格,万终有一死,他们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罢了。
区别在于如何死去,是否得偿所愿。
倒是份这件事,更让他难以说。
“你有想过……”沉默了许久,沈雁月终于开了,“你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这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