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嫉恨我?不想杀了我么?”
“有什么好嫉恨的,技一筹愿赌服输,我并非输不起。”
瑠歌惊讶了一瞬,这磊落的作风在血族中实在少见,不过她得看看他是不是真心。
“你现在必须效忠于我了,”瑠歌盯着他琥珀的眸,“我与你父亲的阵营对敌,你不会到为难吗?”
“我跟那老家伙思想上有分歧,只要不是太难的事,应该没有问题。”安铂认真地答,“不过想要我臣服,我也需要你帮我一件事。我在寻找海底文明的时候遇到了困难,你收服的漩涡对我有帮助,你得在海上陪我一阵。”
“现在不行,血族很快要大战了。”瑠歌叹了气,逗起了冰面上的莲,“不过我答应你,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一定会陪你去。”
“那好,”金发男突然从盘坐在地的姿势改为了单膝跪地,“我,安布罗斯·克威尔在此立血誓,将效忠于……等等,你叫什么来着,对了!瑠歌·希帕提娅。”
他话音刚落,地上立刻现了一个血的法阵,“你也滴一滴血去,我们算是有契约了。”
瑠歌好奇地望着冰面上的法阵,割破手指滴了血去。完成后,她睁睁地看着血的阵法不断缩小,最终钻了安布罗斯的心脏。
瑠歌:“……”
她说的俯首称臣,其实就是希望对方表面上听听她的话暂时不要动她而已。至于之后,他想埋伏在她这儿盗取消息中间人那是他的选择,或许德沃尔可以借此利用一把。
她想到了所有,偏偏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实诚,主动发了血誓。
瑠歌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
“那个,请问血誓是什么啊?”瑠歌羞赧地垂帘,“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请问规则究竟是什么呢?”
第105章
“你……也对,你的骨龄只有这年纪。”安布罗斯诧异了一瞬,很快释然,“血誓是血族最古老的誓言。现代有很多誓言可以选择,比如签订协议,比如找人公证。但是这些誓言是表面上的,你背地里偷偷违背,倘若没有人发现就不会有事。”
“血誓是不一样的,它会扎在你的|中,时时刺探着你的意志。只要你有一丝一毫的违背……”说到这时,安铂飞快地拿一把小刀割伤了瑠歌的手臂。于此同时,他的手臂上浮现了一些古老的文字,这些文字犹如人类青暴起般扎,像是不断要从|中挣扎穿刺而,如同被血喂养到成熟的寄生虫。
“看,”安铂指了指上的纹路,“我的源血会被自己的誓言反噬。这就是血誓的功效。语言在从前……是十分神圣的。”
瑠歌盯着他上的异状,嘴艰难地动了动:“那如果……一个人的从到脚布满了这样的纹路呢?他会死吗?”
“布满?”安铂在尖回味了一这个词,“我与你建立的血誓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誓言,时效也很短,只有十年。如果遍布的话……要么是那人违背了誓言,要么是他超过了誓言的期限却没完成誓言的容。”
“比如我现在跟小你发誓说我会在十年成为克威尔亲王,可十年后我没能到,那么我就会被血誓的力量反噬。”
“那我可以单方面解除我跟你的血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