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3/3)

控制住自己的绪。

“茅恩，这可是两位亲王啊！”鲁纳对侧的老人大声喊，“这就是你所希望的？”

“这如果是我所希望的，你就不会安全地坐在这里了。”老人拂了拂盖在上的毯，将褶拉平，他的音饱年迈的慈祥。

鲁纳慑于其血脉的威压，忽而到彷徨。

“就算不是你所希望的，也是你们所默认的吧？”他小声反驳，“你们也是想看这次实验的结果的吧？”

“你们捕杀了全的希帕提娅，现在没有纯正的希帕提娅氏族了。连她都只是一个混血儿，你们……就这么想创造超越希帕提娅血脉的存在吗？现在世界上还剩几个亲王？”他还想问，你们不怕自己被反噬……或者灭绝吗？

“我知你想问什么。你想问为什么血族一边向人类世界扩张，一边又默认亲王凋零。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你该知，这是好多个势力博弈后综合来的局面。”

鲁纳心中了然——茅恩的意思是只要不危害到元老院的利益，不是哪边的想法他们都会静观其变，不行涉，最后坐收渔翁之利。

“几百年前，东陆那些人类和血族通婚后，短暂地得到了一分的血族能力，但是不够完全。”茅恩用一述说童话的气缓缓为鲁纳介绍，“后来我们这边有血族过去，他们看到了完全的血族，看到故乡的利益不断被压榨，于是他们有分人开始研究怎么希帕提娅氏族的血脉来保护自己，毕竟修行比不上不老不死的怪。只是血族嗣艰难，伊维特一死，又只剩些像我一样的老人，这条路彻底断死了。”

“所以他们就联合上了一样想要血脉并且一雪前耻的克威尔亲王？”鲁纳摸着胡喃喃，“亲王是最好的实验。他们想创造更的血脉，到足以登陆我们的土地，掠夺我们的资源。”

“是啊，克威尔妄想改变自己的血脉，可惜一个氏族的资源又怎么够？他联络了元老院，得不到元老院支持的他又找了几个关系要好的氏族。再加上东陆的一些势力，这就是他们的联盟。”

“你别急着洗白你们自己，你们这群被利益驱使的怪。”鲁纳听到这里翻了个白，“你们要是那个时候就把他们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说不定后面就没那么多事儿了！现在血族讧，一半对着另一半，你们还不准备手预么？”

“有什么好涉的，现在血族和平太久，又不是我们那时候的你死我活，时势造人才啊。你想想沈雁月的血脉是怎么诞生的。一个机缘巧合，一位父亲的自私，竟然轻易打破了他们两百年的苦心钻研，多么好笑啊。”老人眯看着镜中的黑发青年，“鲁纳啊，想法呢是不能被扼杀的，只会被传承，能扼杀的只有行动。只要他们的梦想没有彻底破灭，想法永远存在。”

“那行吧，你总有你的理，或者是你们的理。那他们最大的实验现在奄奄一息了，你们再不去就要没了，你们不打算面理么？”他指了指镜里的老亲王。

“波伊尔嘛，是有可惜了……不过若是没有他，东陆大概会早两百年，这群年轻人可能就被扼杀在妈妈的摇篮里了。”茅恩叹息一声，又呵呵一笑，“这只是个失败品，小一辈还没经历过什么事，就让他们看着理吧。我啊都到这个年纪了，指不定哪天突然陨灭了，元老院需要新鲜的血。”

鲁纳听罢十分警觉：“你什么意思？”

他说着用躯挡住了镜的画面，像是护崽的老母亲，“我可不许你打他们的主意。他们才活了几年啊？就要被关在这个一年365天，天天都被大雪埋没的地方，我不允许！”

茅恩见状换了个姿势，直接关闭了镜的画面，“鲁格纳斯，你还没察觉到吗？你是故意装蠢还是当真愚蠢？”

鲁纳张开的双手渐渐放了来，他蹙眉，“你到底要什么？怎么不看了？”

“亲王和亲王的合失败了，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当初希帕提娅实验失败是因为没有合适的载。他们想要瑠歌，可惜抵不过梅尔维尔一直和他们厮杀。但是，世界上还有一个希帕提娅氏族的纯血啊，并且就在前，唾手可得。”

“鲁格纳斯·希帕提娅，你现在是他们最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