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阿灼坐在一旁托腮看凤鸣修炼。那么小的娃娃,圆乎乎的一坨趺坐着看着就非常的可爱。
她觉得自己看一天也不会厌。
而且,有她陪着,凤鸣的修炼效率比平时要高。
阿灼沾沾自喜之余,凤濯告诉她,“假的,他哪晚没爬你的床就是在偷偷加练。”
“他、他真把我当他娘了?”阿灼讪讪道。
“嗯,这孩子从来没见过母亲。所以我也没有拆穿他。殊途同归,达到目的就行。”
凤濯这些天也都窝在梧桐祖木这里夜以继日的修炼。
妻儿在侧,让他更觉责任重大。
鸣儿私下都问过他,“父君,要是你一直让小姨就留在凤族,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带她出去呢?”
目前一家三口住在挨着的三个房间。他住中间,父母住两边,他很是满意。
“我敢带她出去,自然是有把握安全的把她带回来。第一次带她出去,是为了确认她的身份。”
说到这里鸣儿顿时想起了父亲喷血委顿的那一幕。
“那第二次呢?”
说到第二次凤濯也难得有些讪讪的。第二次本来是为了促进感情的发展,因为照之前那个样子,阿灼永远不可能对帝君产生男女之情。
谁晓得弄巧成拙,反而戳破了他假扮‘小耀’的事。
不过也算歪打正着吧,如今阿灼同他讲话,态度比之前放开了不少。
不过,想要她恢复到跟树獭一样用各种方式挂在他身上,就还为时过早。
他也不敢提醒她,怕再度弄巧成拙,搞得她恼羞成怒。
最近阿灼其实也挺纠结的。
鸣儿把她当亲娘了了没什么,她也喜欢这个胖娃娃。
可帝君好像也有点把她当鸣儿准后娘了一般。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帝君相处。
原本得知他就是小耀,她心头就是万马奔腾。如今再加上这一桩事,更纠结了。
帝君是把她当‘姑姑’了吧?好像跟以前小耀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像了。
可有时候又觉得眼神不太一样。
不对,小耀失踪前一两年,偶尔也用这样怪怪的眼神看过自己。只不过自己回头看过去,他已经转开了。
她还以为是错觉来着。
“哎——”阿灼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她这些天都尽量避免单独和帝君相处,有事也拉着鸣儿一起。可如今同在一个屋檐下,进进出出难免有单独撞上的时候。
早知道鸣儿说他旁边的房间空着,灵气比自己原来住的地方浓厚的时候她不要心动了。
她哪知道帝君住在鸣儿另一边啊。她以前听鸣儿说起,他们的住处应该隔了些距离的。
凤濯原本在自己房间里修炼。中途有些想见她,又知道她还没调整好在躲着自己,便直接在墙上幻化出她房间的景象。
结果看到她把头发揉乱了,抱着腿在床上翻来滚去。
他蹙眉,决定不再等她慢慢想通了。
阿灼在床上翻了几转听到有人叩门。
“谁啊?”
“是我,可以进来么?”凤濯直接道。
能说不可以么?
阿灼扒拉了几下头发,然后快手快脚把会让房间看起来乱糟糟的东西都收进一个大箱子,再把箱子推到内室门后。
这才去外室开门,“帝君有事使人来传唤阿灼便是,何需亲自走一趟?”
凤濯看她一眼,“有些事,就是必须亲自做的。”
被他看着,阿灼也只能让开身子,让他进门。
“帝君,请——”
凤濯迈步进去,左右看看。
她的房间一如既往,乍看很整洁。
阿灼看他四下看,开始还有点紧张。然后一想,自己什么德行,帝君那是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啊。还真没必要藏着掖着。
“你那藏东西的箱子搁什么地方在呢?”
“呃......”
“我还是把丹朱叫来伺候你吧。
丹朱就是她七岁后,凤濯声称涨了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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