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东西,是此时此刻,徐闻能用得上的。
那,离开的两个山匪已经提刀快走到林边了,留给徐闻踌躇的时间并不多。说时迟那时快,徐闻飞过去一把用刚才在泥坑里浸了泥和麻沸散的布条蒙在了山匪的鼻之上,将他拖着,推开房门往里走。
那负责守卫的山匪们被这动静引了视线,却没动,只是站在原地伸着脖去看。其中一个刀疤脸的山匪皱着眉说:“什么东西?这年还有野?”
徐闻摇了摇。
剩那个山匪谨慎一些,朝前走了几步,踮着脚多看了两林里,随后扭叮嘱:“他们不用,咱们自己手的事好就行了,何必去跟他们争什么,也不嫌丢份。”
“怎么可能有野。”他边那个抱臂靠在墙上的山匪撩起扫了一远传来动静的地方,说:“南边粮仓不是说跑了只耗来?少不得就是外面那几个混账给漏了。让他们办什么事都办不成,偏生二当家的还老喜用他们。”
同昌时,徐闻没有带任何能伤人的药。他不是没有想过外面可能会有危险,但他行医多年,从来不曾采摘研制任何毒,也就一时半会儿本无药可用。
男人了,应了一声,忧虑地望着徐闻问:“那你打算去之后怎么办?我没去过,里面说不定还有守卫需要我跟着你一起去吗?”
山匪在泥不久后,就陷了昏迷。
幸好这山匪困倦,没看到一旁的徐闻。
在徐闻朝那木房摸去的同时,男人在泥坑里了一圈,其后刨了一块树垫了垫肚,手脚还算麻利地爬上了树。
他攥了手里的那漉漉的布条,目光落在那个半眯着打瞌睡的山匪上,暗自给自己鼓了气之后,才敢踏黑暗之中。
里面如果有护卫,那么不这男人跟不跟他一起去,他们两个都得完。与其到时候死两个人,不如他一个人先行去探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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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石落泥潭的频率越来越,那三个山匪总算动了,只是仍然没有全走,而是留了一人在原地守着。
此时,徐闻已经屏着呼摸到了近前。
徐闻顾不得去打量四周,赶忙将房门给关了,接着回望着那个已经昏了过去的山匪,咬着牙将手掐在了他的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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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用。
一块石落在泥坑里,溅起了许多泥。
咚
这乌漆墨黑的,也难以发现你的踪迹。”他指着东边的一棵大的,已经彻底被薅光了叶的树,对男人说。
然而这咚咚的声音仍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