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艽说李照没事,顾奕竹这才将一直蹙着的眉放松来,他嗯了一声,说:“里面那个是江玉郎,赵毅丢来的一个弃罢了,本以为能从他嘴里撬什么,谁知了这么些功夫,问到的都是细枝末节的东西。”
从他们从安起,后的饿狼就没有少过,然而这些人往往不是自赵毅的直接调派,而只是单纯地想要攀上赵毅这一棵大树罢了。
似乎是听了秦艽话里对忍冬的不满,顾奕竹笑了笑,拍着秦艽的肩:“贵师兄是当世君,所学所见都是旧的仁义礼智信,他拥护那位是正常的。”
青牙和赤脊在同昌外遭遇的这一场追杀并不是第一次了。
而这,也是秦艽始终抱有忧虑的原因。
想到这儿,秦艽又是一声叹,转而对顾奕竹说:“人已经没事了,那一箭虽然看着吓人,但幸在柳名刀送回来得及时,所以不了什么岔。”
英吉利亚人的现,令许多原本摇摆不定的人找准了方向。
顾奕竹冷哼了一声,说:“的确,会咬人的狗不叫。只是不知郑如云又勾结了谁,江玉郎称为赵毅的伥鬼,一路上打着赵毅的旗号,可没少为非作歹。”
与李照相遇之前,秦艽作为医者,已经见过了太多生死苦难之事,寻常的悲痛往往难以动他的心,可他还是被这天的纷给扰得心神无法安宁了。
因为即便是顾奕竹自己,也是了许久的时间,才接受李照所描绘的新世界,才理解她所要传递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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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李照所要的事,也知不是赵顼也好,赵毅也好,赵家的皇位必将被打碎。作为师父的百里霜只要有钱赚,对这些事是向来不在乎的,他也不甚在乎。
“赵毅不是什么好人,那位也不是。”秦艽说着,目光看向了东边,他的好师兄,就陪着那位坐在东边的望君台里。
秦艽摇了摇,说:“师兄格看上去是端方温,但其实十分固执。”
着她这些话,其实不用想,都知是假话,但也没有拆穿,敛眸起去拿家伙事,开始准备为她箭。
“我原以为,是江玉郎执掌了常云峰,现在看来,会咬人的狗不叫啊。”秦艽稍微有那么一的诧异。
忍冬要是不拥护赵顼,那才叫反常,才会让顾奕竹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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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外面的传闻都是在说江玉郎称为了常云峰的新任峰主,带着常云峰的人去了北境蛰伏,就等着哪一天重回武林。如今看来,那个世人中沉默寡言的常云峰大师兄郑如云,才是那个最终受益者,如江玉郎,也就只能称为攀附他人的弃了。
最后自然就是秦艽用养伤这个名把李照给圈了起来,好让旁人轻易见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