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截了他的话茬,说:“我不见他,也不问你们。你们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们有困难,来了我这儿,我自当帮助。只是他……昔日我曾与他有过协定,后来我想法变了,擅自毁了约,恐怕他不想见我才是。”
赤脊与忍冬这一路上是不怎么说话的,没有什么的况,自然而然就就站在了李照这边。他拧着眉去看忍冬,不满:“小照没这么说啊,忍冬大夫,你不能如此妄断论。”
这并不是说李照对边的人不信任,只是她清楚,一支队伍的壮大绝对会有鱼目混珠的现象,也绝对会有骑墙派藏匿其中。这些人对寻常时候的沁园来说也许是有助益的,可一到危机存亡之际,他们便会那可憎的獠牙来,叫沁园措手不及。
青牙咳了一声,开了别的话:“老大前些日说,同昌这边的武备十分,小照你能到这个地方,真是不容易啊。”
话家常,问候,都是拉近距离的一方式。
就只有疏离了,所以他不到像赤脊那样相待。
他的城,必定会帮李照找沁园里的那些暗角落,找那些蛰伏在影中的旧日之蝥虫。
“嗐——”赤脊忙摆了摆手,说:“什么看不看的,你既然受了伤,那肯定是得好好休息的。怪我,不知你居然伤得这么重,还不知轻重地要见你。”
一个皇帝。
最后屋的是忍冬。
李照也没有驳青牙的面,温言说:“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我的话,至多算是给他们画了一个框架,余的,都是他们自己在努力。”
忍冬还是城外见到的那样,翩翩公,遗世而独立般的清越。
“三位,请坐。”李照起抬手示意他们落座,自己坐之后,转而对离她最近的赤脊说:“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箭扎得有些,伤动骨了,不方便门,所以一直没去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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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被赤脊这么一抢白,倒也没着恼在,还是绷着脸不说话了。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
说着,赤脊起,想要离开。
其实李照放赵顼城,并不单单是因为和赤脊和青牙的,当然更不是因为忍冬是清风谷的人。她之所以放这么大个麻烦,正是于和秦艽同样的忧虑,所以才拿赵顼当试金石来了。
青牙伸手将他拽回椅上,抬眸看向李照,问:“小照,你已经知我们带来了谁,为何不见他,也不问问我们……”
一个名正言顺,却又被压迫着的皇帝。
“如今陛正是危难之际,李姑娘这话的意思是,仅让我们暂住?”忍冬眉峰稍稍抬了些,说完话之后,薄微抿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