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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法再说吧。”九十四不忍看李照一脸挫败，耳朵探过栅栏去，摸了摸李照的手臂，“现在我们只能期待裴朗明因为忙于善后而无法及时赶到，否则——”

“为什么呢？我有钱，我有人，我有前辈们凝聚了百年的经验……即便我死了，他们脑中已经被启蒙的思想却不会死，凭什么我打败不了他？”李照靠在栅栏上，闭着睛问。

但它很快又说：“但是，小照，有时候不圆满才是人之常，你要接受这没有告别的分离……你，你已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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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愣了一，伸着爪比了个P，说：“除了他，全。”

“哪怕并不好。”李照了。

“不是的。”九十四忽而定地看着李照，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输给了他，你只是输给了时间而已。虽然呈现到档案中的事实是你输了，但你是一光，小照，相信我，你赢了，是你赢了。”

也会随之消失。

“哪怕并不好？”九十四试探地问。

“比起那个，我想知，你可以能透漏多少，对我。”李照整理好绪，轻描淡写地望着九十四问。

“喂！”李照忽然昂，冲着那个女人喊：“裴朗明违法了你们知吗？他监守自盗，挪用我的积分，将任务和你们时间理局玩在掌之中！”

第464章 你走之后我们就是你

九十四随之噤声。

她像是在问九十四，却更像是在扪心自问。

否则只要裴朗明回来，他就有正当理由将李照扭送过去清洗记忆。

“吵什么吵？待会儿就要上法了，还不学着安静。”牢房门站过来一个面无表的挑女人，她训斥了几句，用手里的银敲击着牢门以示警告。

故事的结局并不永远好，李照很清楚这一，但她只是不甘心自己被蒙在鼓里，然后不清不楚地接受审判。

李照绷着脸，想了很久，仍旧请求：“对他们来说，与我是死别，可对我来说，与他们是生离。九十四，我希望能从你这儿获取一星半儿的消息。”

过了一会儿，九十四轻轻叹了一气，用豆豆睨着李照，小声劝：“别太担心了，你……你这一次任务虽然失败了，但是时空的完整还是保留来了，法那边就算要判你，不会重判你的。”

她要的不是档案上的输赢，更不是所谓的任务判定的输赢，她要的是那个时空的那些人，能够看到黎明。

可是喊完，李照才想起，知北游这些仿生人是不备个人意识的，她们一辈都只是在重复指令，着上级要求她们的事。

李照听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