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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属实，那么当初她对李大叔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理解了。

无缺闪到余蔓跟前，轻轻扳着她的肩膀上查看，十分张，“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无缺微笑着摇了摇，礼貌地拒绝了。

余蔓有些不好意思，将左手往后藏，“没什么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吗？”

“要不要随我在江湖上走一走？还有小鱼儿，咱们爷仨一起。”

燕南天走了，他荒废了十八年，还有许多亲朋故友等着他。

“燕伯伯，你多保重。”无缺再次向燕南天躬

余蔓瞅瞅无缺又瞅瞅江小鱼，谁也不招呼，自行寻路山。

江小鱼叹了气，李大叔的本名，他隐约听谁提起过。

“孩，这些年，你在移过得怎样？”

江小鱼突然大喊，“喂，你真的是李大叔的女儿？”

慢了一拍的江小鱼扬起眉梢，撇了撇嘴。

无缺定定看了余蔓一会儿，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末了，侧对燕南天拱手，“燕大侠......”

无缺沉，一丝苦笑，怅然：“她们......虽然严厉了些，却不曾亏待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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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我与你父是结义兄弟，同手足。”

真相大白，兄弟相认，他很动，也曾泪盈眶。只不过，他的动太短暂了，骨兄弟的事实并不能让他和江小鱼一变得亲密无间。

他原想说，你们兄弟多走动，好好相，可转念一想，这两个孩已大成人，该怎么自有分寸，他提到位，倒显得婆妈了。

无缺脸微变，他差把这件事忘了。

“也好。”燕南天表示理解。

也许是他比较冷吧，他已经过了最需要亲，最需要兄弟扶持的年纪，突然多了一个双生兄弟，觉也是淡淡的。

没什么事的话，他想带萍尽快山。

总之就是，无话可说。

燕南天将他扶起，拍了拍兄弟俩的肩膀，“你们兄弟......要好好的。”

无缺当即改，“燕伯伯。”

余蔓停脚步，转看着江小鱼，神平静，“对，李嘉树是我爹，铁无双是我外公。”

事到如今，他应该恨她们，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谁知无缺和江小鱼听到这话，唰地一扭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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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月冻得手有麻，不过，没有大碍，症状已经在缓解了。

燕南天心知，此时最迷茫难过的肯定是无缺，又不知该如何安他，只得暗自叹气，温声：“你今后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