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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洪烈哽咽，“人参娃娃......为父对不起你，让你生在这世，骨分离，为父更对不起你娘......”

“赵王完颜洪烈？”朱聪挠挠，略一沉，“那么那位宋人王妃，就是包惜弱喽。”

方才余蔓和完颜洪烈的对话，一圈人都听到了，稍作联想，不难得正确的结论。

郭靖捶大恸。

“你是陆叔叔和姨母的女儿。”郭靖愕然，他的思路要比旁人慢一拍，这才火急火燎地追问余蔓，“你娘呢，她现在何，在古墓吗？”

“他是金章宗第六，完颜洪烈。”余蔓平静地说。

大名没来得及取，取了个小名，叫敖鸿达。”完颜洪烈虚着，努力把余蔓看仔细，“你知敖鸿达是什么意思吗？”

余蔓怏怏呼一气，摇：“她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们盼了好多年的孩，终于降临，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现转机，殊不知相聚的日所剩无几。

余蔓愣了一，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人参？”

人已经死了，给大家解解疑惑也无妨。

郭靖难掩悲痛，“陆叔叔他到底......”

在完颜洪烈弥留之际，余蔓问他，“你的后事，怎么理？葬在江城，还是送你回故乡？”

“当年她把我放在终南山，包我的小被上都是血，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不会那么的。”

“好。”余蔓应。

这时，朱聪冷不丁来一句，“你娘为什么偏偏把你放在终南山？她想你大当士？”

“六郎，我们何苦这么可怜”，惜弱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咯噔一声，非常惶恐，因为他觉到，惜弱想要放弃。那段时间，他小心翼翼，除了必要的公务外，都是在家陪着惜弱，最后惜弱没有走，因为，惜弱怀了。

故乡？他生在中都，可他不想葬在那里，哦对，他还有另一个故乡......完颜洪烈嘴动了动，“把我的骨灰，在不咸山上撒到混同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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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弱那样有神采的女，在他边活得郁郁寡，他能给惜弱的幸福，只有赵王府一方小小的天地，了赵王府，到都是刀剑风霜，他倾尽全力为惜弱遮挡，可还是有太多顾不到的地方。

惜弱的尸骨不知落何，他一个人埋在土里，太孤单，还是烧成灰，或随而去或散落风中。

前世她给完颜洪烈唱过一首女真歌谣，她只会唱这一首，歌词也似懂非懂，大意是勇士们山挖人参。

完颜洪烈咽最后一气，余蔓想等他冷一些再去刀，就坐在一旁神。

她也许不了解包惜弱，但她了解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