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你又是什么人?」孟清歌大着胆问。
只见天开了一个圆圆的,光线从中而,而此时一隻大的睛遮住了圆,正使劲儿往里瞧。
闻言,孟清歌心瞭然。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上方忽然洒一光,刺得孟清歌瞇起双目,抬起手遮望去。
可她分明没撞到像是墙或是障碍的东西,只觉到是个斜坡,但说这是斜坡又太过了,地面一直往上延伸,分明是一堵墙。
也就是说她被这个叫芦老怪的关了葫芦里,而能够把人装去的,这葫芦想来也不是凡,只是……
趁着爷孙俩谈的空档,孟清歌也差不多冷静来,想好了对策。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比起被人关在葫芦里,倒不如先服个,去再说。
「小娃娃想明白了?」芦老怪笑了一笑,竟快答应。
「哈哈哈!那是肯定,你盯了人家那么多天,爷爷都看在里。」芦老怪极疼他这唯一的孙女,只要是所求之事,他都立答应。
这一看,吓得她魂飞魄散。
「说好了呀,这可是您孙女婿,定要上儿心!」语带羞涩。
孟清歌还想再问,却被一嫵媚的女声打断:「爷爷!您快别玩了,赶给这俏郎君瞧瞧,他脸奇差,怕不是要断了气。」
待光线稍暗,孟清歌才看清上方的况。
孟清歌朝喊:「能不能让我去会儿新鲜空气,就一会儿。」
孟清歌压儿就没听过什么芦老怪,但她冷静想想,总算掌握了现在的况。
原来当时的声音不是朗夜,而是这个芦老怪,她转就等同是了回应,才被他装葫芦里给带走。
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孟清歌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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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睛挪了开,只听芦老怪语气放缓:「莫急,爷爷肯定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
「你是怎么把我关来的?」孟清歌问。
「呦呵,别怕别怕,老夫不会伤害你的,你只需乖乖听从老夫的话,保你命无忧。」那难听的声音再次从传来,说完还桀桀笑了几声,十分得意。
孟清歌吓坏了,不敢冒然声。
芦老怪又用那刺耳的嗓音接连笑了几声,才说:「老夫平生最擅的,便是模仿他人的声音,只要回应了老夫,老夫就能将人关这葫芦。」
「小娃娃没给闷死吧?」这声音嘶哑难听,就像是沙刮在耳上,令人浑难受。可更奇怪的是,这声音遥远的就像是从天上传来,音量却又不小。
那隻大瞇了瞇,好心解释:「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叫李黔,人们都称老夫『芦老怪』。小娃娃你现在正在老夫这能纳百的葫芦里,只要你乖乖的,老夫也不是不能放你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