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璿沉默良久,才上前去将孟清歌背上的无女尸拎起,随手扔到旁边。
意念不够大就无法与之易的剑吗……
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一声闷响,带血的颅骨碌碌到石床边,孟清歌只觉背上突然压了不小的重量。
「呃!」孟清歌吃疼,咬得渗血,狂冒冷汗。
李璿见状手速度加快,力却是极其轻柔。
言之意,他以寿命为代价得到了御卿的力量,条件则是剑一鞘就得献上活祭,否则本人的意识将会由「御卿」支。
现在想想,还好这伤是在背上,要不然看着只会更痛。
「能坐起来吗?」李璿伸手扶孟清歌,小心翼翼地就怕碰到她上的伤。
安置好孟清歌后,李璿再度起,翻找起桌上那些个瓶瓶罐罐。找了好一阵,他抓起两个药罐,重新回到孟清歌边蹲。
「殿不必担心,末将早已好觉悟。」李璿宽。
「有些疼,忍忍。」他放缓声音,开始褪与孟清歌背上伤黏糊在一起的破碎衣衫。
动也不动的孟清歌,心生一计,脚步飞快地衝上去掐住孟清歌脖颈,语气威胁:「你再敢过来,我就拧断她的脖!」
「此剑鞘必见血,若不然,将遭到反噬。」李璿顿了顿,沉声:「藉时末将这躯,将成为只受此剑纵的傀儡。」
孟清歌一愣,李璿中的青年,难是灵魂寄宿在剑中的御卿吗?
「能走吗?」李璿问。
他们必需趁芦老怪回来前离开,否则发现孙女被杀,那芦老怪肯定会和他们拼个玉石俱焚,谁也讨不到好。
「那把剑……」孟清歌瞥了李璿腰间剑。
孟清歌见他目光定,遂叹了气:「这事我不了,总之先和朗夜他们会合吧。」
闻言,李璿面无表:「那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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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还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阵风袭过,再睁时……
意即:一旦他的神削弱,御卿就会趁虚而,直接夺走那的主导权。
李璿沉半晌,解释:「事到如今,再瞒着也没意义了,就同楚公所言,这把御卿的确已经沦为邪剑。就在护送殿您回公主府当晚,末将久违地了个梦,梦中烈火焚天,哀嚎遍野,一执剑青年与末将了易,以我寿元为代价,能换得此剑大的力量。」
「末将领命。」
意识到刚才压在自己上的是什么,孟清歌胃中一阵翻搅,直想作呕,可她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李璿:「方才所说的易,是建立在末将意识还很清楚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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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孟清歌眉锁,在他的搀扶慢慢坐起。她每动一就牵扯到背上的伤,只能死咬着牙关忍住。
御卿的力量固然大,但这就是一把双刃剑啊……
孟清歌挣扎站起,随后朝李璿轻轻,示意自己能走。走了几步,她开问:「你的况我明白了,但这段时间你剑都没过一次,怎还那样糟?」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