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呢!大人说了,姑娘从东洲而来,自幼学的是修行之,与东秦这儿的世俗大为不同,若不找个先生,往后怕是要。”
“自然是心有敬仰,才会选择拜老师门,而能被老师选择,又何尝不是我的幸运呢?夫人不必再试探,就从这么多年老师从未擅用过任何伤人术法,我都会相信他的。正如夫人所言,修之人与我们普通百姓从来都不是一,老师肯放弃半生修所学,以一个普通人的份立足于东秦,甚至抵挡在西陵追日营面前,彦明怎还能有半分疑虑?”陈彦明语声稍缓,“好了,不如今日先来瞧一瞧东秦开国之。”
东珠一时没反应过来。
东珠终于回神,她不知傅九城为何独独挑了陈彦明来当她所谓的先生,但她乐得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怎么这么烦?!”东珠被念叨得心生恼火,“不过就三年,哪来的往后?我就不信他十几年前还给自己找了个先生!”
“很多呀!”东珠伸手指数了数,“人间灵气稀薄,甚至某程度上还会对修之人形成压制,有什么能让傅九城抛千山殿跑来你们这儿当帝师的?”
东珠不以为意,又:“那你怎么会想着拜他为师的?”
“……这个怕是彦明无法回答。”陈彦明哭笑不得,“或许,夫人可以先从我们东秦开始,而非你们这儿。”
迷迷糊糊刚睡着,便又听云轻快到脱的嗓音:“姑娘,姑娘,大人给你找的先生已经到啦!”
不想这一等,他一夜都不曾现。
“好呀,那今天你打算教我什么?”东珠双手托腮看着他,因为喜,眸光显得柔而专注。
“我不要……”东珠重新合了往倒,奈何还没挨着床榻便又被行扶了起来。
东珠摔门回了屋,一低,双手都还在发抖。她冲去衣柜前,可抱两衣裳后又停住,错的又不是她,她为何要逃?即便真的要走,也该是当着傅九城的面正大光明地说清楚后再离开。
三皇:“……”
陈彦明还以为她是担忧男女之间恐有闲言碎语,又:“夫人不必担心,彦明绝不会避开云私里见夫人,此凉亭也绝不会落纱帐,一切无可遮掩,皆于人前。便是最严苛的宋阁老,也找不任何可以攻讦老师的理由。”
亭中背对着她的青年站起转,神似窘:“夫人言重,彦明算不得什么先生,不过是老师说这样不仅可助夫人更快东秦,亦可验一验我多年所学是否真的有所参悟。倒是要麻烦夫人,往后数日听我唠叨。”
东珠睁时已经被云给扶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只觉面前一张小嘴叭叭叭开合不停。
东珠压着火,连早膳也顾不上便风风火火跑去了外院:“人呢?哪来的先生?”
陈彦明轻咳一声收回散的思绪:“夫人到了东秦后,可有遇到什么困惑不解的事?”
若是每天都能见着他,那想来这三年也不会很难捱。
陈彦明笑了笑:“夫人宽心,江州知州王卓君已因勾结妖邪残害地方百姓被陛落了罪,他诬陷老师的罪责,也被陛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斥为狼野心,乃是妄图动摇东秦基,利于西陵的愚蠢之举。”
已悄然退去几步之外的云笑得无辜至极:“大人说姑娘会喜的。”
什么先生?
想起傅九城恶劣的行径,东珠的语调也不知不觉些许:“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转就背叛了东秦,将你珍视的一切都付之一炬?你们这些普通人连云都打不过,又拿什么和他斗?”
不可能!
摸袖:“殿有心,现在补上贺礼也不迟。不过臣不喜喧闹,宾客便算了。”
陈彦明微微怔住,也不知是否是修之人灵气环绕,不论是老师,还是面前的这位小夫人,相貌上都已是到了灵艳人的地步。
“宋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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