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该给的都已经给了,还和他扯了那么久。
楚非年回到郁星河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郁星河靠在沙发上看剧本,他就剩一幕戏要补了,明天就能杀青回去,这最后一幕戏他早就将台词背的瓜烂熟,这会儿捧着剧本也本就没看去,神都没焦距。
“想什么呢?”楚非年突然现在对面沙发上,往后一趟,看着天板。
郁星河也没被吓到,反倒是睛一亮,看着她,“你回来了?”
“嗯,人没事了。”楚非年应了一声,,“又遇到了一个……两个旧人。”
郁星河起坐到她边,低声问:“心不太好?”
楚非年侧看着他,正对上他的目光,她顿了一,问:“你想知我以前的那些事吗?”
“想。”郁星河没犹豫,也没有躲闪,“你的事我都想知。”
楚非年轻咳了一声,坐直了,:“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
在郁星河还愣怔的时候,她一边思索着,一边开了,“很久很久以前,那里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废弃了很久的观,某一天,楚大夫在这里落了脚……”
“楚大夫为什么会去山上?”郁星河举手发问,“为什么还要在观里落脚?”
“因为楚大夫也不知自己要去哪里,走啊走啊,走到山里的时候就走不动了,不想走了,正巧还要等人,于是就在这破败的观里落了脚……”楚非年斜睨他一,“你别打断我,不然我不说了。”
郁星河立刻闭嘴,还用手划拉了一,示意自己不会再随意开了。
虽然他很怀疑楚非年其实是在瞎编骗他。
在观落脚的楚大夫没几天就在山里捡到了一个刚生的孩,第二天又把孩娘给捡了回来。
“山有一个村,村里的不知从什么时候留来一个习俗,家家生来的女孩要送到山里去,在山上呆一晚上,如果第二天还活着,那就可以带回去继续养着,如果没活来,那就是这孩命不好……”楚非年轻声。
在楚大夫来到这里之前,山里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孩。
孩的娘在知自己的孩被送到山里后连夜找到了山上来,一的血,也是命大,没招来山里的野兽,等到了楚大夫。
楚大夫捡回来的娘俩没有再回去,一直留在了观里,对于山村里的人来说,这娘俩已经是葬狼腹的死人了。
“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山里山魅多,去了就不容易再来,平常也没人轻易上山。”楚非年,“于是娘俩在山里过了三年多,三年多的时间,楚大夫等的人来了,于是离开了观,观里只剩了娘俩。”
楚大夫那时候也不知,在她和她等的人一起离开之后不久,山村里的人就找上了山。
“那年村里刚经历过大旱,收成更差,冬天,村里的人挖着草树找到山上的时候,把躲在观里的娘俩当成了妖孽,认为是因为她们村里才会大旱,才会收成不好……”
于是那些人把那个女人和她才三岁多的孩剥光了,赶了山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