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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欲极强女皇X无力反抗倔质子】(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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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朕还不行礼?从前当皇的时候是一规矩都没学吗?”楚辞看他这一副媚态,不难猜中之人给他喂了什么,可她偏生就是想逗他。要一个趴着、手还被反剪在后的人爬起来行礼,女帝的恶劣一都不想遮掩,宋沐竹脑乎乎地意识服从,在床榻之上不断拱动着,艰难地行了一个只有七八分标准的礼,“陛……万安……”,柔顺的黑发顺着他动作散开来,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这一番折腾来,宋沐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她的后之中什么绝没有?更何况她如此的耀,数不清的大好男儿想要爬上她的床榻,他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质……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罢了,现自己这般丑态被她尽数看在里,或许她很快就会把自己丢开吧。

“在朕的床上此般的分开膝……”坏心的人还在继续说着,“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片晌,宋沐竹才摇了摇,他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保持思考了。楚辞最近忙于政事,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享受床笫之了,很少看到在床榻上准备侍寝还如此倔的人,甚是有趣,忍不住起了戏耍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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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得很是温婉,她看得那样认真,认真到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有。宋沐竹猛地阖上,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真的好过分。

他从未在烛火,很不习惯,努力蜷着,尽量让自己暴的面积减少一些。“害怕?”霸的女帝用佩剑阻止了他的动作,宋沐竹无力抵抗只能顺从地半舒展,白皙的肤慢慢透粉意。

宋沐竹闻言猛地抬,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她怎么能如此残暴?这还是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明君吗?

这……似乎是个质,但她确实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了,她一生征战无数,哪能一一记住手败将?他还不值得她心思了解,不过是玩之一。

宋沐竹咬了咬后槽牙,竭力维持自己最后的面。却被女帝接来的动作给击溃,楚辞用寝剑挑开裹住他的薄衾,男人玉质般的在空气中,一览无余。他被冰冷的剑鞘一激,忍不住小小的颤栗了一

“臣?你算哪门的臣?”她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了一气,意顺着他的耳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以你的份,应该称。”

无声地对峙在床榻上行着,二人之间不剩半分暧昧。似乎过了良久,宋沐竹颤抖着俯认罪,“……知罪了,还望陛……”

“倒是个货。”楚辞将指尖的意尽数揩抹在宋沐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他不敢看她,艰难地说:“臣自知……”

“陛!”宋沐竹纵使脑混沌,还是意识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细指堵住了。“除了求饶,朕不想听你说其他的。”

辞迟迟不回应,他快要跪不住了,忍不住晃了晃,但是礼却还是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她挑了挑细的眉,忽的伸手推了他一把,宋沐竹不支向后跪坐去,的狼狈再也无法遮掩。

似害怕,似激动。

薄纱越发糜红,跨间的孽起一个大大的包,看见楚辞还兴奋地,像是打招呼。间带来丝丝稍纵即逝地快,宋沐竹没忍住了两上又扭过去,不愿意看着不堪的一幕,也不想知中的神意味着什么。楚辞对于他的反应不甚在意,亲自上手那薄纱之动的,宋沐竹腰一,铃更是开始小地吐着清,浸透了最后一层布料。

辞的手顺着他修的颈,到了他的前,青涩的少年素日里不喜运动,前仅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在她看来无害的很。红的朱果

“当然,朕恩准你浪叫。”猩红的指尖剥开若隐若现的薄纱,少年的膛剧烈的起伏着,鸦黑的睫难耐地上颤动着,宋沐竹怕惹怒女帝,又不想轻易屈从,只能用无声地抗拒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间不时的上动着,致的结轻蹭着女帝的手指,在她看来算是他在讨好她。她就知,送到她床榻上的哪能拒绝她?无非就是些擒故纵的小把戏。

他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亦不语,“那你可以准备孝了。”

辞本来就只打算恐吓一他,她杀戮心本就不重,也不想费这个功夫最后还落人实,“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有罪的?”

宋沐竹无言,“瞧你这样,分明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双批阅奏折、驰骋沙场的手到了他的间,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次他只迟疑了片刻,便乖巧地将脖颈仰得更,方便她的把玩。

辞冷笑一声,“你觉得朕拿你没办法是吗?”嘴里说的话异常冰冷,可那只在他上撩拨的手却丝毫不生疏。又有多少男也享受过她的抚呢?他又是多少分之一?若今晚来得不是他,她是不是会更温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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