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鲆无视曲梓宁的呜咽声,反正不是她想听的东西。
蹲在曲梓宁旁,细白柔的指撩开他乌黑的刘海,漏他好看的眉,常年桀骜不驯的眉现在却带着漉漉的味。
沉鲆决定换一支粉笔,她还有那么多彩粉笔,可惜踩到她消气,亦或者他歉。
沉鲆轻抬玉,向后坐在了课桌上,给自己找了一个着力,她实在太容易乏力了。
所以她加大了脚上的力,更重地碾。
后脑勺直接嗑在地上,烈的疼痛让曲梓宁的思绪都空白了一霎,上挑的红尾泛起一层泪。
粉笔圆嘟嘟的,不安分地在他的膛上动,想要逃脱自己既定的命运。
“我你……”沉鲆很少被骂得这么难听,但她贴的狠狠将戒尺再次去,避免自己的学生犯更大的错误。
曲梓宁偏过去狠狠了两气,尾通红一片,嘴角尽是来不及咽的。
轻轻将那只白的粉笔放在少年制服袋上,沉鲆站起,低垂着,任凭的发遮掩住她所有的神。
顺时针也好,逆时针也罢,就是不碎。
和曲梓宁一样。
这一又快又急,戒尺掠夺了尖的生存空间,曲梓宁纵使有再多的脏话也无法说,灵巧的只能将戒尺搅得越发透亮。
加班怨气真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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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却被球堵住,只能忍耐。
不就是挨揍嘛!他本就不怕,更何况这实习老师实在瘦弱,估摸着也没多大的力。
我发现比起,我更喜前戏和调教
他的尾红艳得窗外的夕。
莫名黏腻。
这次是一个粉的,球。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久到沉鲆的手隐隐有些累了,曲梓宁还不愿低。
“我超……”曲梓宁被这一番折腾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还是牢牢记住自己想说的话。
这人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啊?连装都不愿意装。
沉鲆不知为什么的人突然安静,呼愈发重,韧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战栗。
以及我更新是真的毫无规律
她改变着碾的方式,来回拨着。
很快,再次被堵住。
他悄悄地拱起,掩藏住自己泞不堪的。
沉鲆想了想,最终还是了戒尺,好声好气地说:“知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随意她主动让自己的脚去找寻目标。
沉鲆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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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尖也好,足跟也罢,就是不肯投降。
曲梓宁来不及思考自己心里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松了一气,转间就被沉鲆用脚轻轻踹倒在地。
小巧的脚掌微提,那纤细灵巧的脚踝展现在曲梓宁的中,他闭上,忽略了心底那一抹意。
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曲梓宁受自己的膛被一只小巧的脚,不轻不重地碾,翻来覆去的踩,整个左无一遗漏。
“曲梓宁同学很喜粉笔呢。”沉鲆的圈再次红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扔老师呢?”
晶莹的津蔓延到少年修的脖颈,折靡的光泽。
沉鲆不喜。
沉鲆有些烦闷,脚的粉笔甚至顽固,无论她如何踩,怎么碾,都还存在着。
少年人的膛是炙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透过她那双轻薄的布鞋将温度泛到她的足踝,顺着足踝而上。
脚尖向一压,将那枚圆形的白粉笔压在了少年的,再一用力,脆弱的粉笔便被她的足间碾碎于他结实的膛。
她从讲台上挑细选了几粉笔,有常规的白粉笔,也有彩粉笔。
夕渐褪,晚风拂过,粉笔一接一地消失,曲梓宁洁白的制服染上了更多的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