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望泪襟,双蝶燕归易残。
当日笑与红映,金凤落地血洒天。
终黄泉与君,把酒千言丝不断。
其实梁琛也不确定,因为画像上的人太了,而且这画年久失修,也些地方泛黄褪,都看不清了。
来世愿为云和雨,同君相息终不散。
「梓玉小嘴喋不休,从此君王不早朝。」
只当时空无奈,断方知别离难。
齐梓玉思忖半晌,眨了眨问:「喂,佛说五百次回眸换一次肩而过,你说我们之前得错过多少次才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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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嘛?」齐梓玉惊恐万分,不停蹬着脚。
在厨房洗餐时,梁琛声问:「週能空来吗?我妈昨天打电话让我们回去吃中餐,她要煮你吃的烤翅。」
「有什么好惊讶的,不古代现代,这事本来就说不清楚。」梁琛笑。
梁琛想了想,摇笑了。「不知,不过肯定是我追你。」
梁琛抬看了鐘,默了片刻后拦腰抱起齐梓玉往房里走。
那人听罢翻过,又赖床赖了一分鐘,这才起去浴室冲澡。
「为什么?」齐梓玉挑眉,就不信。
(全书完)
遥想容无绝期,城望棺心还。
看着对方赤的,齐梓玉禁不住又羞红了脸。
「行,我再和她说。」梁琛笑。
餐桌上摊开着未收妥的展览简介,但见那泛黄的画像上,男面如皓玉,一袭红衣似火,手里捻着赤,笑意嫣然。而简介开的数行小字,正是画像上皇帝的题诗——
梁琛优雅地拿起纸巾嘴,角一勾便笑:「你脸这么薄,亲一就面红耳赤,昨天在床上我让你把——」
那可是八年啊,齐梓玉最后心动了。
「哇啊啊!」齐梓玉面目通红,直接伸手把梁琛的嘴给堵了。「吃你的饭!」
鬓霜愁喜没人晓,坟前自语无人参。
疑是君归人如玉,回首不见声声叹。
朝雾漫漫风犹静,湖前柳絮垂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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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琛耸肩,起收拾碗盘。
「你在跟我炫耀你文采丰富吗!停、停!梁琛——」
梁琛来后换他去洗,来时餐桌上摆了麵包、沙拉和果,他们边吃边聊等一要看的展。
「我看看。」梁琛瞅了,挑眉问:「还以为是仕女图,这上面画的应该是男人吧?」
「你看,介绍说这枚玉扳指和画像是这个皇帝生前最宝贝的东西,死了都要带皇陵的,价值连城。」齐梓玉嘴里叼着麵包,手上拿着展览宣传单,糊不清。
「是男的,份不明,学者怀疑是皇帝养的男。」齐梓玉笑:「没想到古代也盛行男风?」
「好呀好呀!礼拜五行吗?」齐梓玉欣喜万分。梁伯母之前对他还颇有微词,但后来说只要儿幸福就够了,她不希望儿老了没人伴,毕竟梁琛这个人怪得很,非齐梓玉不要。
一鸿河各一方,桥渡再续此生缘。
归无向谁诉,借问暮时西飞雁。
「好了就走吧,钥匙给你。」齐梓玉抓过钥匙,递到梁琛手里。
他和梁琛往三个多月,每天如胶似漆,像今天週末就约了一起看展。他们国中就认识了,一开始只是邻座,没想到国二那年梁琛就开始追他,追了整整八年!
齐梓玉:「竟敢白日宣,梁琛你昏君吶!」
梁琛了,就说:「还早,我们速战速决。」
览十就开场了耶,你开车过去也要上一小时,加上吃早餐、换衣服的时间……哈哈,你该起床了。」
来规夜啼血,灯枯梦尽人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