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遮。”他喑哑带着欲望的声音,重新插入那个让他心神荡漾的地方。
听着他的声音,身下的软穴从松软状态又开始奋力吮吸,富有弹性的咬着肉棒。可郝珞并没有把手放下来,捂住脸蛋,自欺欺人。
双臂夹着让胸变得更大,宋珀滚动着喉结,保持着一定频率的抽插,手指揉着乳珠,在慢慢落下整个手掌,手掌包裹着颤巍巍的乳儿,还溢出一部分白嫩的乳肉。
为了解渴,他压下身体,用手把两个乳儿并拢在一块,两个乳珠都快摩擦到一起,他雨露均沾分别又舔又吸。
郝珞像是受不住了,穴里越绞越紧像要咬断他的肉棒,开始不规律痉挛。
“啊啊啊啊,不……”郝珞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从遮脸到想要抑制自己的叫声,捂嘴又捂不住,只要咬着自己的手,眼角泪花挂着,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宋珀一直灭人欲束缚的枷锁彻底崩坏了,大手掌控着妄想弹跳的奶子,控制她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利刃,越肏越深,直至深处研磨着宫口。
看她再一次滩成无力状,他轻而易举拿开她的手,“很美。”她身体沾着细细密密的汗,像裹了一层华光,像被赋予生命力的瓷器艺术品。
表面对她温柔至极,嘴唇磨挲着她汗津津的肌肤,只有郝珞自己清楚自己是如何被他不留余地,不放过她任何一处无情鞭笞着,肉棒每一下都凿得用力,再最深处的时候还要碾压着她的穴内软肉寻找她的所有敏感点。
含着泪珠,除了眼泪洇湿着枕套,她相信别的地方湿的更多,唇舌交换着液体,这次算她勾引吗……
“要..抱..”她承受不住太多的索要,小声提出自己的诉求,想要借着拥抱来缓解他这样不知疲倦的肏弄。
“好。”宋珀呼出热气轻啄了一下她的唇。
郝珞完全没想到她说的要抱,宋珀会理解成她抱起来,扭动着腰肢只是含的更深,完全顶在宫口,身体酸软的像泡了一宿的醋。
“不是要抱吗?“
郝珞女上位的坐在他的身上,“你故意曲解我意思。”她说完咬着宋珀的肩上,郝珞自认为咬的很用力。
但是对于宋珀而言不痛不痒反而增加兽性,猛地掐着她腰肢往下压,深捣宫口有节奏的进攻想要再松再软彻底对他大开,迎接他。
“呜呜..老公…涨得…难受…”蓄意讨好只想让宋珀放过自己。
宋珀却在听见之后毫不留情的肏了进去。
酸软彻底,僵直的身体维持着被插的姿势,眼里的金豆豆一颗接着一颗,也没有力气再咬宋珀只能脸贴着他,呜咽声一抽一抽的,结果又带着小腹,导致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都在一张一吸把肉棒往更深处拖进去。
“不….啊啊啊啊,老公唔…”
“有那么舒服吗?夫人里面缠得好紧。”低沉磁性的嗓音,让郝珞飘飘然。
被单被拉皱,又推平,上面的痕迹让床单已经羞于见人。
醒来的时候宋珀已经不在房里,羞人的气味消散得差不多了,腿间的黏腻被清爽代替,唯独腰肢酸到略微一动就开始发疼。
郝珞勉强起了床,就听见门铃声,扶着腰开了门,发现是一大束的郁金香。
一头雾水地抱着,冬天哪来的郁金香?
“你醒了。”宋珀听到门铃发现郝珞比他快一步,看着她已经抱着鲜花,他笑了笑,“喜欢吗?”
“你订的?”
“只是觉得你或许并不喜欢玫瑰。”他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抱着花,没忍住吻了她一下,“吃早饭吧?”
这个时间点,那是早饭。郝珞瞥了眼时间,都快中午了,“我先把花插了。”
宋珀看着郝珞打算转身去找花瓶,他没忍住叫住了她,“郝珞。”
“嗯?”她抱着花回头望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家没有皇位要继承,生子也不是为了让他们养老送终,你的身体你自己做主。”宋珀表情过于严肃,认真的凝视让她无法逃避,“你不想要孩子我可以去结扎,但你还是应该去治疗多囊。”
郝珞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总是不由分说不容拒绝,总让她没办法去拒绝,看上去不尊重她,但其实真的涉及这些时候恰恰反而他比那些表面尊重她的人更在意她的感受。
宋珀的脸在她眼里逐渐变得清晰可见,是名字和脸完全对上号,无需再靠他身上的味道来辩人。
“哦……”她低下头,抱着花继续找花瓶。
宋珀勾了勾嘴角,“卧室,可没有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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