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秉暉一怔。太有理了,他竟无法反驳。
消消气。现在见对方直接扔来一张椅,吓得要手劈碎,但转念一想又怕椅坏了惹对方更怒,只好两手稳稳接住,再完好无缺放到旁边。
见自己越解释越歪,王秉暉忙摆手说:「不是,绝对不是!不如何,我上了??我玷污了你的清白是真,就算你不是女人,我也会尽力补偿你。你就是要我给你打杂几年,我半句怨言都不会有,真的。」
「咱俩无话可说。」说罢,李飞牧提剑衝了过去。
王秉暉一个后仰腰险险躲过,但那剑尖从他鼻尖了过去,显然李飞牧是真动了杀心。
「完了完了,老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哎呦呦,也不知轻??」
罪魁祸首是指那造孽的东西啊!
王秉暉满面愕然,不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明白其中意。
「捨不得你大爷!姓王的,老跟你没完!」李飞牧暴吼一声,抓起柜上摆放的药瓶,狠狠朝王秉暉砸去。
「不要,老现在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剑。」李飞牧冷脸拒绝。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李飞牧愤愤发洩完,空气倏然一静。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后还在隐隐作痛,李飞牧收剑回鞘,心里委屈极了。
「负责?」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李飞牧被气乐了。「你脑了是不是?当我是黄大闺女呢,还负责??你他妈睡我不够,现在还要婚?」
「是啊,要不趁此机会吧,运气好你还能当上个太监总,从此飞黄腾达,可不比你现在息?」
「不不不,没有的事!」王秉暉心里那叫一个苦,他现在不说什么都错,还是闭嘴吧。
「咱们有话好说,你先把剑放??」
--
「你、你你你要让我去阉人?」
「唉,我也不是心狭窄之人,要不这样吧——」李飞牧取来自己的佩剑「断魂」,半晌后寒光缓缓鞘。王秉暉见状不由打了个冷颤。
「飞牧,你先别气,我会负责的。」王秉暉温声哄。
「打住。」李飞牧瞇眸,「你今天怎么一一个飞牧叫得顺溜,不像之前那样叫我李耗?」
王秉暉到嘴的话一噎,訕訕笑了起来。「以前说话不大好听,拿你说是耗,以后不会了。」
李飞牧端起和煦灿烂的笑容,一步步向王秉暉走去。「人可以走,罪魁祸首留。」
「老万丹峰峰主,要什么药草没有?如果老没有,量你也生不来!」
王秉暉惊险避开后看着破碎在脚边的瓷瓶,没想到竟看到令他发麻的一幕。只见木质地板发几声怪响,片刻后居然腐蚀了一大块。
「那我去给你找些罕见的药草?」
「飞牧,我——」
「不是吧,你昨儿用过了还真捨得砍掉?」王秉暉意识说,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想着李飞牧还在气上,王秉暉一溜,留远在天边的一句话。「你先自个儿缓几天,我过几日再登门赔罪!」
「喔?」李飞牧挑眉。「所以你是在讽刺我叫你王驴,是我讲话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