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秉暉结一动,昨夜的馀韵还未消失,大清早又被这么撩拨,换谁能受得了?
池苍云瞥了尚在熟睡中的南靖轩一,带着那本《宝典》甩袖离去。
王秉暉辛苦耕耘一夜,此时浑犯懒,抱着李飞牧用脸蹭了蹭。「不多,你昨晚那样很好。」
王秉暉心虚不已,低声:「那酒能助兴,我也是于一番好意。」
「那该死的王八!」若说先前还只是猜测,那此刻他心中已经篤定李飞牧就是怂恿徒弟傻事的兇手。
正展开新一攻势,二人却在这时受到一杀气迅速近,王秉暉只得悻悻收手,并将李飞牧用被褥裹住。
「吵完了?」池苍云凉颼颼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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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牧见他拿还留有残香的酒壶,鼻尖只是轻嗅几,当即想通了什么,瞪看向旁的王秉暉。
王秉暉自然见不得媳妇被人欺负,儘知打不过池苍云,还是而替李飞牧挨了不少打。
「此事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池峰主,你就只打到消气为止!」王秉暉扯着嗓喊。
「呃——嘿嘿,不就是本书嘛,我也只是尽了为人师该尽的责任,替好学的晚辈解惑呀。」李飞牧訕笑着替自己辩解。
王秉暉:「??」
池苍云拳掌走近二人,就听他骨节喀喀作响,反问:「你说呢?」
听了这番说辞,池苍云眉更冷了几分,直接从纳戒中取一。
厚的册,封面赫然写着「宝典」四个大字。他眉宇一蹙,随意翻了翻,险些惊掉。
二人面铁青,李飞牧更是嘴角搐不止,哭无泪:「有、有话好说,池师兄、好师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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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二人一僵,不由害怕得抱在一起。李飞牧弱弱地问:「你想嘛?」
「别!师兄,别啊!」李飞牧在旁张不已。
王秉暉见他如此担心自己,心想这顿打也没白挨。
「行,如你所愿。」池苍云毫不客气,拳拳到,打得王秉暉差跪来喊爷爷。
「池、池师兄?」李飞牧低看清拍在自己脸上的东西,顿时吓得哑无言。
「姓李的,老看你是活腻了。」池苍云忍怒意,这才没有剑。
卧槽!他可没听说南靖轩那小想爬的是池苍云的床啊!完了完了,师兄这是算帐来了。
万丹峰上,李飞牧与留宿一夜的王秉暉还赖在床上不起,正摀着脑袋喃喃自语:「这酒劲真大,是不是药放多了啊?」
「好你个啊,那东西能给孩喝吗!」李飞牧白一翻,万万没想到竟是枕边人坑了自己。
「信不信,我还能更好。」李飞牧翻坐到王秉暉上,一脸邪笑。
弹指间,池苍云已经踹门而,将那本《宝典》用力拍在李飞牧脸上。
李飞牧:「池师兄,别打脸和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