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球源源不绝地袭来,越看越觉得熟。罗在我的要求捕获了一颗给我观察,很快我便确定它们和混沌摆上的金属球是一样的。
“罗,不要动。”我将他压在,俯视他漂亮通透的睛。他的拟态是真的完,哪怕是在众神云集的通天塔图书馆也是数一数二的。
可以想象砸在我们上的后果。
呼逐渐急促,相望时我们都看到彼此里的渴求。四面八方的镜让我们缠的一览无余,还有凌的衣衫、淋漓的鲜血。
“夺取你的神格,成为真正的神。”
罗说得对,所谓的“自我”其实都不属于自己。那些我们以为可以永恒的,都将消失在时间的空中。
我从死亡中新生。
无数的“我”将匕首刺“我”的。
这是悖论。
“安瑞拉,安瑞拉……”他息着呼唤我的名字,了我的衣服,似是痛苦,又似快乐。我能受到他起的生,昭示着心理上的满足压过了拟态的痛楚。
他的衣服早已被我扯开,悍结实的肌和漂亮纤细的锁骨,腹肌的曲线在衬衣中若隐若现,将力量与脆弱的完地合在一起。他没有问我要什么,只是信任且顺从地望着我。
密闭的镜空间不可摧,将我复制,数不清的“我”看着我,却都不是我。
“看样沉不住气了。”他说,警惕地望着四周。
是他的付。
“祂是要——”
我不否认我贪恋。
“再去换就好了。”
我的意图,我甚至能从他里读到“可”两个字,可惜回答让我不是很满意。
“那个把我拉幻境的?”
我没有让他我的附庸的意思,只是除了本质外,我一无所有。
这似乎解释得通为什么那类似于纸鱼的东西会以我们为目标,也能解释为什么独独将我拉幻境。
要如何定义自我?
他伸双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杀死了我。
“不是对我们,是对你,来自通天塔图书馆的虚弱的神明。”
我将匕首刺我的。
算了,现在计较也没什么意义,亲都亲了。
“忍着,有痛。”我俯,尖在他前勾画。
“我……”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被突如其来的破空声打断。罗反应迅速,抱起我避开速袭来的钢球,而我们方才所在地地方已被砸了小而的坑。
神明可以给自己选中的人打上代表本质的烙印,将之作为自己的分,算作赏赐。我没有给别人打过烙印,但从别人那里知这个过程不大好受,特别是对神明而言,打上另一个神明的烙印等同于人类的骨质增生。
只有在消失的那一刻,你才能确定你真实存在过。
恩,这个比喻不太好,但很恰当。
这是我仅有的真理。
也许快源于痛楚。
“可是为什么要对我们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所以……
谈的间隙,他的手臂已经完好如初,让我不禁怀疑刚才那副惨样是为了博取我的同。
“嗯,你消失的一瞬间我受到了一力量,这个镜空间也是祂把我们拉来的。我觉得它大概和人类的消失有关。”
“安瑞拉,”他低吻了吻我额上的角,“我你,无论它是否是虚假,我都你。”
唯有这个烙印,随悖论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