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一到幼椿就喜欢去栖霞镇几里外的溪水里去踩水。
今年夏日格外炎热,让幼椿怀疑是不是多了一个太阳,踩水已经不能很好满足她的消暑行为,她发现溪水有一处比较深,可以到她的锁骨处,所以偷摸带着衣服打算背着他们去泡一泡水。
“你的玩具去玩水了。”邬羲和提醒着焘奡。
焘奡打量了一下邬羲和,没反应过来邬羲和会那么好心的提醒她,“大人怎么不去?”
“她会介意。”
焘奡想起,幼椿从入冬之后格外在意男女有别,焘奡满意的露出一个笑容,“那行,奴家去了啊。”
邬羲和收回了视线看向屋内。
夏日里的黄昏,天空大面积被涂满了粉紫色,红黄交织的光将云层晕染成纹理相间的五花肉。
幼椿难得没有邀请焘奡一起吃饭,她头晕乎乎的,头重脚轻,不会是玩了一下午的水,着凉了吧?
和姆婆他们说了一声想要先补觉,饭也没吃爬到了炕上迷迷糊糊,夏日的夕阳总是落得格外的慢,月亮还没有爬上柳梢头。
但是小偷行径的人已经爬上去了。
“椿,生病了吗?”邬羲和乖巧的跪在了幼椿的身侧,看她自己把衣物脱的歪七扭八,嘴角含笑,却不动作。
幼椿感觉热源靠近,热的难受往旁边靠了靠,嘟囔着,“热,你别过来。”
邬羲和手悬在一半,被嫌弃了,“要让米叔叔过来看看吗?”是镇上的大夫。
“不用,我睡会就好。”幼椿口齿不清,大脑就像一团浆糊。
也罢,叹了口气,邬羲和离开了屋内,把中堂打扫完,陪着姆婆把一些琐事干完,溪水里冲了一下凉,光着膀子这才回的屋,见幼椿还是躺着,最终他回到自己的小木床躺下了。
他们中间有一道帘子,用帘子分开,不过大多数的晚上邬羲和总是借着帘子的剪影偷窥,而现在这个帘子被撩开了。
“椿……”邬羲和喉咙干涩,幼椿贪凉家中送过来的素纱被她做成睡衣,平日里她自己半夜才会换上,现在若隐若现的酮体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从邬羲和回来的时候幼椿就觉得屋内凉快了许多,身体燥热的始终睡不着,感觉他就像个行走的空调。幼椿脚步拖动的走到木床边上,鞋子因为她抬起的腿都掉落在床下,她爬了上去,坐在他身上抱着他汲取凉意。
幼椿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在撒娇,“羲和,我好热。”脸蛋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娇气的不行。
“羲和好凉快啊。”她的臀部湿乎乎的,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流出来,她想找个东西堵住,混沌的状态中想起什么东西捅一捅能舒缓一下。
她眼睛依然是璀璨的,蒙了一层纱质也掩盖不住本身的姝色。
幼椿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角,像一只幼小的猫崽舔水,小屁股扭啊扭的,而邬羲和的动作仅仅是扶住幼椿不让她掉下去。
“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手指摩挲着素纱,鼻息喷薄的凉气逐渐变烫。
“唔,想要羲和。”幼椿又扭了扭腰肢,往下滑了点避开了他热气,她记得有根小棍子变硬就能堵住了。
邬羲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放任着幼椿。
直到她主动解开他的裤头掏出他硬到发疼的肉棒小口吮着张口含入,邬羲和绷着身体双眼猩红,手从护着幼椿变成了握拳克制,他没有想过幼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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