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2/2)

“回家。”

邬羲和以为幼椿担心的是他说了又不到，“答应椿的事我会去的。”

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幼椿却还想救他。

“嗯。”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后来我笃定是你吗？”

“不作为。”

幼椿手贴着他的肤，在她面前一直表现的无所不能的人突然展现了自己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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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一条生命就该对这个生命负责到底。我因为小时候另外一件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我是认同的。它又问我，即使这条生命本自己都要放弃自己了吗？”幼椿细细用视线描绘着邬羲和的廓停留在他的瞳，“在我里你非常想要渡劫，本来我觉得说的是你，现在我不确定了。”

“不是哦，我是问了木牌没有我的名字，是因为我和你总有个人会死吗？那个声音和我说：因果机缘是命定，可心思意只能问自己。要给两个素昧平生的人绑红线属实无趣，唯有动的人，名字才会现在木牌上。”

“把你视作我死劫的目标，只要把你解决了，我就没有死劫。听上去我是想活来，但我是想摆脱天的控制。来这里看你大并非我本意，我只是觉得有些荒谬，神是无法直接手世间的运行规律，所以只能通过我们渡劫来预。在这上清风明月应该和你说过我无法直接，呃……就像只能让昶燮动手一样。”说到这里邬羲和瞥了一幼椿，发现他现在提这个幼椿没什么反应默默松了一气，才继续：“运行规律本就是顺其自然的发生，而不是去刻意制造，就像栖霞镇，青启城，上风凌，他们每一个人的决定所的事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他们就应该承担后果，而不是去祈福庇佑，让神慈悲怜悯心去化解。”

“本来我一直觉得，这是我和天的博弈。直到你说这些，我很抱歉把你牵扯来了。因不满天很，逆天而行有的死劫，在决定的那刻等于自我放弃。你不是天定，是我自己选择的。”

幼椿背脊一僵。

“不作为。”幼椿重复了一遍，“羲和你是站在上帝视角纵观一切事的发生，栖霞镇的村民知焘奡是什么吗，知凌家要什么吗，上风凌除了你和大师兄还有谁知地里面是什么？”

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去了，幼椿明白邬羲和本也不是能轻易被说服的人，也不想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你要带我去哪？”

“青启城我的确不想说。但栖霞镇，是凌家把焘奡献祭，那这件事错的凌家无可推诿。但是和村民有关系吗？他们是不是无辜的呢？上风凌知用活人祭，想要阻止自己得同门不去送死，有错吗？这些事错的人是得到了惩罚可为什么其他人就活该一起陪葬呢？”

“我没有否认，但是每个生灵之间不用衡量吗？椿是人族，我不是，万生万于我来说都是同样的。我愿意去不是因为被说服，是因为你对我的重要程度所以我愿意去。我不赞成椿说的自己是加害者，椿让我这些，才是让我心里好受，觉在赎罪。椿对我还是太温柔了。”

“联想到我的行为？”

邬羲和了嘴，在被救的时候就上幼椿的他，自然现在木牌上。可彼时对幼椿来说，她只是像一件好事救了一只乌鸦而已。这邬羲和他还真不知月老木牌是这样的，但是一旦想到一切都是被规划的，“椿，我知你在书里因为没成功回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我都让清风明月给你能消除就消除。因为我知这觉并不好受。”

“羲和能和我说真实的想法，我还开心的。不过你可以听我的想法吗？”

“椿，你想说他们无辜。可我指的不仅仅是一个族。那我问你，动在森林里住的好好的。你们人类过度开发森林，动错了什么吗？人类以发展之名驱逐其他族，那时候有别的人族站来吗？或许有吧，但微乎其微大多数在不影响自利益的况，多数人是哑的，动就不无辜吗？”

幼椿摇了摇，“不是哦，你可以选择不。我确实想迫你不愿意的事，但如果我真的那么了不就也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了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那你这样说不是也在否认善恶有报吗？我没有说动不无辜，每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它们都在用自己的官与方法认识世界，而赋予意义。我是想说所有生命都无比珍贵。”

邬羲和发短促的笑声，为了规训他可不止渡过一次，不过每次目的不同，用原去渡劫被剥夺所有记忆和能力，或许是他选择了幼椿，但同时天在变相告诉他，幼椿也选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