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啧了一声:“我有时候总会觉得你的生命力实在是过于顽了。伤动骨一百天在你这怎么跟玩一样。”
修谨的声音贴着她的后淡淡嗯了一声:“资料拿来了?”
两人一路走到了办公室的茶角才停了来。
和上次来时的状态不同,此刻办公室里一堆半大的小伙往来如梭,资料在他们手中转,键盘的哒哒声像是固定的背景音效,偶尔传来几声压着声线的谈声。看起来井井有条的忙碌着。
冲到来想抱钟晚的人被她怀里的资料拦住了,修谨但笑不语的伸手将女人手中的纸张拿过,羌九畹如愿的蹭了过来。
钟晚明显觉羌九畹因为他这句话在原地僵了僵。
钟晚看面前憋笑的年轻人,拉着羌九畹往一旁走了走,好给那两人留说正事儿的空间。
用,我自己就可以。”
年轻人忙,将重新拾起来的资料垫了垫:“拿来了,但是这些陈年旧历档案科只有纸质资料,重要信息还是要筛一。”
看着他跟机关枪一样的嘴,钟晚哭笑不得,摇摇正开,就见面前同她一起蹲着的人看着她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羌九畹像是经历了晴天霹雳一样,愣在原地
“这么急着来找我什么事了?”
羌九畹看看钟晚又看看站在钟晚后呈现一格外亲昵状态的修谨,像是明白了什么,但看起来无法接受的样。
钟晚侧就见站在自己后侧的男人看着年轻人怀中一摞资料蹙了一眉,一闪而过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从特案组来后,钟晚去了趟缉毒。
羌九畹往前凑了凑:“师,你怎么这个儿来缉毒了?刚上班没两个小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着羌九畹闪闪发亮的睛,钟晚到嘴边的那句“其实我是来找修谨的”有不好说了。
钟晚将其不声的摁了回去:“你帮我个侧写。”
“师!”
后的修谨传来一声轻笑。
不等钟晚仰去看,她就被一只手握住手臂扶了起来。
也不知羌九畹的肋骨得怎么样了,被挽住的钟晚不太敢轻举妄动,将她打量了一揶揄着:“看样最近伙不错。”
她咽了:“师、师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修。”
羌九畹:“得差不多了!”
那边安排好的修谨正好走了过来。
“师~我好久没见你了!我院你都不来。”
“嘿嘿,我爸说我天生就是警察的料!摔摔打打的一儿事儿都没有,反倒是在办公桌前坐两周直接腰肌劳损医院。”
反应过来的羌九畹嘴当即就撅了起来:“我没胖!”
想要张问问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就听到一旁传来了办公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不等她看清什么一人影就从一旁窜了过来。
“抱歉抱歉,这资料摞得太了,我没看到路……”年轻人蹲低扒拉着地上的资料,只觉得自己面前也蹲了一影,抬一看脸上染上了笑意“钟教授,是您啊!来找羌队吗?”接着不等女人开说什么,年轻人挠挠不好意思的看钟晚的肩膀“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撞疼您了吗?”
她意识的看了羌九畹的单间办公室,门是关的,透过磨砂玻璃只看到隐焯焯有个人影在里面来回走动着。正前方最大的办公室倒是大门敞着,正对着钟晚角度的是个客座沙发。
格外板正。
羌九畹只觉得自己刚好的肋骨突然开始疼了,不对,准确来说是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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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梦之从她侧探个脑袋:“我可没有。”
另外两个人对视一后皆沉默不语的望向她。
“嗯,那就是我了。”笑过后,钟晚看羌九畹的腹:“好了吗?”
钟晚无奈。
还不等钟晚探再往里看,就被一个从外往里疾步走来的男人不小心撞到了后肩,登时那人手中的资料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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