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侧过来,浅浅瞧她一,阮青还没来得及瞧清她的容貌,徐非眠又偏过去,以至于阮青被光了满。
但她那时太年轻,满是少年心,好似为了证明什么,总是连名带姓一字不差地叫这个名字。
、去回忆那张脸,一面却又无比清楚地知晓那人是谁。
日光盛大,更是瞧不清徐非眠了。
*
使得她宛若会被光浸透、而后飘然消散的仙。
阮青知晓这个举动太狎昵,她没有特意去闻,只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抱枕,靠在床和徐非眠聊天。
那少女端坐在钢琴前,形格外清瘦,一墨发披散在后背。窗外树摇曳,蝶影翩跹,她坐在窗侧前方,光尽心尽力地亲吻着她。
随着房门打开,整颗心也彻底化,阮青放轻手脚,走房间,动作轻缓地将门合上。
——这个抱枕是她所送,没想到一直被徐非眠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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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梦似幻、好得叫她无数次回想的过往。
「徐非眠,你在什么呀?」少女迈着轻俏的步,推开那扇房门。
徐非眠丽得近乎虚幻,禁不起任何风霜,阮青面对她时总会怀着千万分的小心。她走向徐非眠时轻缓而谨慎,生怕将她撞碎似的。
盛满光,香到溢来,好似世间所有好的事都生在那间房中。
想至此,阮青抱着抱枕,陷柔的棉织中,不禁喜地弯起。
一旦离了徐非眠所的那分空间,她又放松来,大咧咧地便往徐非眠床上扑。
「徐非眠。」
许 未 晚
因为要来见徐非眠,上的衣裙刚刚换过,此时赖在徐非眠床上,心里也没有太别扭,阮青踢掉脚上的拖鞋,伸手捞过一旁的抱枕。
那扇让她每每走近,便忍不住呼加速,心如鹿撞的房间就此打开。
隐约还能闻见徐非眠上的香气……
徐非眠比她大上快四岁,她本该叫对方一声,非眠、徐、还是,无论哪一个都好。
阮青先是一怔,而后将动作放得更轻,以更温柔的语气,唤对方的名字。
「你来了。」徐非眠包容她的无礼,只是笑颔首,清冷的眉里沁着温柔。
但她并不在意,心里想着,只要在徐非眠边待着,只要还能看见她在自己前,那怎样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