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有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的还着,还是由于被玻璃从撑着,而在制起。
路贤清停动作,撑住床的手把床单攥得死,咬牙等待这一波过于剧烈的疼痛过去。
一对小完全挂在哥哥腰上,敞开,放任那奇妙的碾压越越,碾她一阵接一阵的战栗。
最后那一番冲刺太激烈,玻璃被完全捣他,痛到极,路贤清反而觉得麻木,看到残血也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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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的疼痛如此刻骨,路贤清不得不弯腰抱妹妹,把脑袋埋到她肩上。
路元清回抱过去,一同倒在床上。
她也了一汗,就着仍亲密缠的姿势,亲了亲他的睛,神态甚至有几分怜惜。
飘飘摇摇地,路元清从跌落,哥哥抬起来看她时,眶隐约有生生忍来的红。
他像是生怕被她推开,没等彻底缓过来,便重新开始动作。
“不……不需要。”一听这话,路贤清果然咬着牙摇,“我可以……”
她朝后扬起脖颈,急促地着气。
她意识腰,收小腹,想要追逐这奇妙的觉,却换来哥哥一声低低的闷哼。
哥哥短暂挑起的怒火过去之后,她便留意到另一个问题。
没人在意到,仰卧着的路元清里,已经一片清明。
她有心要把他得更疼,要把这一场定义成单方面对哥哥的惩罚。
路元清松开手,叹息般低语:“你看,我们现在距离这么近……哥,你一定很兴吧?”
路贤清顺从地,顺从地俯来,撑住床,顺从地慢慢绷腰腹,。
他上很凉,却依然,被的裹住,没有一丝隙,亲密得仿佛生来便是如此。
天更暗了,室昏沉,在场的叁个男人都忍耐着他们各自的痛苦,没有说话,只有几压抑的呼,掺着仍呜咽的风,人骨被刮削的碎响,与舐时微末的声。
吴箴会栽在舒合那么简单的手段里,就是一不该被忽视的提醒。
“毒素免疫”。
仿佛这样,就能稍微从的折磨中离一些。
路贤清轻颤,从妹妹的里退去,跪到床沿,驯服地为她“事后清理”。
哥哥这一趟,恰好为她凑够积分,路元清兑换除去生态防御系统外,目前她拥有的能力里,标价最昂贵的一个——
路元清息着抬起手,去摸哥哥线条畅俊朗的颌,立刻摸到一手涔涔冷汗。
这一回,从淌来的里,还混着他的血。
她习惯了商城各五八门的药,凭借它们成太多事,却忘记了现在外面变异生众多,能想到用药用毒的,绝对不会只有她一个。
原本只是想给他一折磨才拿来的玻璃,此刻却给路元清带来一新奇的验。
动与疼痛,最终汇聚成同频的心,压过所有烦杂念,压过周围一切杂音。
的那尾端,已经被得快要完全没哥哥,只剩一痕比更的,随着他每次,碾过最的。
存在异常烈。
于是,她貌似温和地建议:“哥,你继续这样磨蹭去,我永远满足不了,需要我换个人来吗?”
哥哥无声承受痛苦的样,很赏心悦目,但……还不够。
相同的血脉造就的两个人,从相楔相连的位置开始,生截然不同的觉。
酸胀到她连指尖都在跟着一阵一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