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你回来囉。」我摆摆手向他作别。
我想起了街尾那老伯的小舖,这几天好似都没走过那里看看,应该清空后留着待租吧。
「好,我现在就来。」
「去看看吧。」我自言自语。
走到老伯那小舖前,才发现那舖位不消一个月早已经被他的店替了。那又是一间卖金的连锁店,也已经是这条不到两百米大街的第十七间金舖了,剩的舖位也十有七八都是药房和国际名牌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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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似失去了方向似的,只好重新整理绪,想想接来应该怎么。
走过的楼梯,楼的街还是不奇地多人,我看看电话,原来今天是星期六,可是不论是平日还是间日,这里都一如以常地多人。看着前外人都认为是繁华闹的市中心,只有生于斯于斯的我,才能明白其苦。
「明天不行,还没开。」他离座走向他房间里,拿一个满满的背包说:「这两天我会医院去结整形手术,回来的时候,你可能就听到我用女人的声音跟你说话了。」
欧俊,你又想搞甚么鬼。
本来闹的大本营,就剩我一个人了。文君彦的家这里不算大,也并不小,有两间睡房,一间本来是给文君彦、芬和阿离睡的,另一间是我们另外四个男生睡的。现在人去楼空,一片冷冷清清。
等了不够三个小时,就开始坐立不安了。我对着空屋大嚷:「好想找事啊!」
我也分不清了,也再没能耐去分了。去上次那家不起的冰室吧,我还可以把上次吃麵欠的钱一併还给那金发老闆娘。
「欧俊吗?」我疑信参半。
吧。」我说,听他的低落的陈白,让我都忘记了刚才的介怀,愿意陪他在完成最后愿望前看一次。
这里到底是我的家,还是你们购中心?
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没错,他叫我一定要把信给你。」
他没再说甚么了,就这样走了。
正当我转啟程往冰室,我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是没见过的号码,电话那传来陌生的男人声音说:「你……是阿华吗?我是夜来香清吧的职员,有一个叫欧俊的留了这个号码叫我打给你,他留了一封信叫你过来拿。」
「原来是这样,你确定你回来时都开好了吧?」我打量着他的背包,应该够他住两天医院要用的东西吧。
不单是街尾那老伯,还有早就结业的卖运动用品的李杰大哥、卖文的王志两夫妇、唱歌的唱片店罗英两夫妇、卖零的雕鸣两兄弟,都早已结业。他们的名字已经成为了我的回忆,回忆的声音,也已成为了时代的绝响。
「我确定。」他揹起背包,穿好鞋就准备门了。临门前回说:「会开得非常灿烂。」
不知阿飞和文君彦哪里去了,打他们电话也没人听,只好在家好好等待他们回来吧。
可笑的是,我想吃碗沙嗲麵,还要走个十五分鐘去人较少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