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心满意足地走开了,继续一菜。
谢司晨说,“你想发脾气可以发。”
沉知许却摇摇,“我是成年人了。”
“沉知许……”
“你有你的方式。”
她的目光却始终不落在自己上。
谢司晨明白的。
她今天为什么来,为什么找一家只有两个人的餐厅,为什么说想念,又为什么不看他一。
在面对他之前,沉知许一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和心理建设。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谁犯了什么错,反而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条理上来说没什么缺陷,才令接受的人觉难以咽。
她没有足够的理由和充分的条件来质问,所以借着安静的氛围自己冷静面对。
沉知许想从他嘴里听到肯定回答,即便已经事先知他的选择。怯弱心理促使她盲目地增加对他依恋的阀值,可又因为害怕,潜意识里不愿意正视。
谢司晨分析完这些的时候,这顿饭已经吃到尾声了。
他挑在沉知许把他送回家的节对她说。
“你没必要一直调自己成年人这个份。”
谢司晨伸手去勾她落在一旁的尾指,她没有挣扎,他松了气,从善如地说去。
“我隐瞒你,是因为我知你厌恶他厌恶到不愿意再提起。而我私心认为他也不该现在你的人生里。”
沉知许终于投来了今晚的第一束视线。
“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参加他家的喜事?”
说她便闭上了嘴,偏过了。
谢司晨也没有迅速将这个问题接上去。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一个残忍的事实:她有她的人生,他也是。
谢司晨不会涉她的那些分,沉知许同样也不应该踏足。
他只能告诉她:“我没有想去。”
“周汝城的儿和向思缪的堂结了婚,这件事我一开始并不知。可华总知。京都和月城的发展越来越密的今天,华不可能挂起。”
谢司晨原以为他能坐稳月城公安副的位置,只是娶了位红二代。
可这层关系原来是踩在向家的肩膀上,那就证明周汝城的儿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华想要在月城拿到更大的市场占比,政府这边能多一个人脉,会方便许多。
至于上面是怎么知谢司晨是周汝城的学生的,这一他不需要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