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痛不痛?四肢有没有异样觉?”
“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展开地毯式搜索了,只要你能记住他的相就好,名字都是次要的。”
“哗,真是想不到,你这辆老古董能保你平安无虞,之前是不是有改装加固过?原厂的车没有这么经事的。”
齐诗允将从羁留中心采访的惊险过程告知对方,待阿Sir打电话求证过几个信息后,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看向她。
齐诗允看到不远撞得严重凹陷的那辆老爷车,视线又转移到面前的阿Sir上,动了动四肢觉得自己没大碍,才微微颔首表示接受。
迟疑了片刻,女人抬眸望向等待回答的阿Sir,终于再度开,声线却变得有些颤抖:
朦双,光和一寒意让她觉得真假难辨,直到视线慢慢聚焦,看见着白衣的急救人员俯在旁问询,自己躺在白车的担架上,耳边是有些嘈杂的人声。
“安装过程,会很复杂吗…?”
“哇,小你终于醒了,车被撞成那样…你还真是福大命大。”
“方不方便同我个笔录?”
但她蓦地想起,今早雷耀扬打电话问及自己为什么回新闻不告诉他的事,本以为他是从别人嘴里打听到的,她并未太过在意…
“刚刚已经大致帮你检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外伤,没有太大问题。”
听过这话,齐诗允若有所思,这辆车之前被雷耀扬拖回车行维修过两次,也不知那男人用了什么特殊技术,今天她大难不死,或许有分都是他的功劳,就像是在无形中保护着她。
那他到底是谁?
顿时脑犹如五雷轰,齐诗允觉得自己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异常真实的梦魇,而就如她所怀疑的那样,那个「潘顺福」一定有问题。
听罢,齐诗允脑海里再次作一团,今天接收的信息过于密集,她一时间本无法消化。
“我们是在你的驾驶位发现的,这设备通常都会被装在很隐蔽的地方,估计是刚才车祸时振幅太大才导致它掉落。”
目光不由自主被引,她好奇地用手指了指那个不明,只觉得奇怪,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东西。
“否则也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在你的车里安装这个东西,你们记者的还真是危职业…”
“这个东西…是怎么被装上去的?”
神志突然归位,齐诗允有些张的抓住一旁的女医生盘问,对方明显被她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恰好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阿Sir来到白车后门边,手里拿着几样塑封的品在她前晃了晃。
“还有,你的那位同事彭伟已经被送去医院救治,你不用太担心,我们也派了人去跟调查。”
阿Sir见她表复杂,虽然猜测不到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但也
看她默默不语,阿Sir以为自己说这些要冷场,只好把话题转移到车祸上。
“日本车嘛,为了省油都喜把车得轻一。”
“喔,这个?我正想问你。”
“齐小,我刚才问过了,潘顺福确实是羁留所难民之一,但这个人去年就病死了,会不会是你记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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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伟呢!?”
面前的阿Sir并没有一开始就跟她说案,而是半开玩笑的同她聊起这辆车的历史。
“潘顺福呢!?”
“这是目前国外比较先的监听设备,还带有GPS定位系统,只不过很难从正规渠买。”
“阿Sir,请问这是什么…?”
女医生一连串问题问得她有些发蒙,齐诗允在对方帮扶,慢慢撑起坐起来,猛然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开车撞向树那一幕,那场景太过蒙太奇,仍让她心有余悸。
“齐小,你如何?”
“齐小,你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思绪紊间,阿Sir又将手里几样证展示给她看,除了被拆卸掉电池的手机和指着自己的那把左手枪,还有一个构造巧的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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