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手机没电上楼去找傅呈书拿充电,路过了方施琅玩到一半困了上楼小憩的客房。
他俯在她角落一个轻柔的吻,而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望向房门。
傅呈书没应他,转楼,留给他一个背影。
导致计划失败的是傅呈书在聚会上的一句话。
傅呈书替方施琅把碎发捋好,而后指尖无意识地从鬓角往脸上抚去,像是在碰细薄易碎的瓷。
他问方施琅:“严昶最近在忙什么?”
不是因为白椿在傅家打游戏发现少一个人后准备把方施琅喊来跟他一决胜负时,傅呈书说她在生理期难受别打扰她休息,而这件事连毕灵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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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汇,傅呈书没有立刻起,继续吻在方施琅的额角。等把袋被窝里,替她把被盖好后才朝着门走来。
当时方施琅正聚集会神跟文嘉柏对枪,听到陌生的人名后,意识:“谁?”
“好嘴。”傅呈书关上门,冷声说了句。
在众人的问中方施琅无奈坦白,并在心底把傅呈书骂了千百遍。她没忘记调自己和傅呈书之间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但显然没有人相信她。
气氛一时间凝滞起来,只能听见游戏里文嘉柏所纵角的死亡播报。
如果她真的和傅呈书合谋,那就不会是由傅呈书来揭穿,甚至都不会有这幼稚的计划。
“确定让我好嘴?”文嘉柏揶揄地扫了他一,“我把嘴闭的话,你的谣言要怎么散播?”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方施琅没来得及为胜利呼,就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她上。
这时候文嘉柏是相信方施琅的。
文嘉柏认识傅呈书十几年了,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幅神。难以形容的,跟平常完全不同的表。
也不是因为方施琅知他们是傅家打游戏闲着无聊过来后,傅呈书又是递又是拿毯跟二十四孝好男友似的围在她边。
文嘉柏不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让自己别告诉方施琅有人偷亲她,还是别将他偷亲方施琅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方施琅无语凝噎,说她写作文要是也有这想象力不至于次次语文垫底。
文嘉柏是在今天才相信他俩可能真的在搞地恋。
文嘉柏觉得两者都有,但前者的可能比较大。
言粉碎,可惜没过多久方施琅的计划就失败了。
裴祺甚至脑补了整件事的经过——方施琅和傅呈书商量好用这方法止住谣言以便更好地行地恋,结果傅呈书不愿意听到自己的女朋友喜别人,吃醋打破了计划。
他在此刻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说是最难藏住的东西,傅呈书里的意满得几乎要溢来,不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
傅呈书是个理智到有些变态的人,什么事之前都要规划到最后一步,半路吃醋破坏计划不是他的作风。
门半开着,文嘉柏瞥见傅呈书坐在床边。
严昶是她所喜的名字,而她居然问严昶是谁。
方施琅侧躺背对着门,傍晚的夕透过落地窗照来,本该落到她脸上的光被傅呈书挡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