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要张,却被简翊安一锭银给捂住了嘴。
“给我安排个雅座,给这位徐公也安排一个,算我账上。”
简翊安带着这位徐公去了二楼。坐在雅间,简翊安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位徐公好奇地四张望,就连那杯中茶都忍不住多闻了闻。
“真香,定是好茶。”
徐公不禁一阵慨,可简翊安却只是弯了嘴角。
这茶确实贵重,可闻着味显然是放了有些久了,茶的品相也远远比不过那些个真正的好茶。
“公,您不是第一次来?”
那徐公见简翊安瞧着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并不像他这般拘谨。
“我是第一次来,看样你也像是第一次来这。”
简翊安看似悠然地端着茶,可目光却一刻不停地在四周徘徊,他从雅间朝着外望去,试图看到些蛛丝迹。
那个给他信的人,到底在何?
“公啊,你说笑了,其实我也来了好几回了,只是我没什么钱只能在坐那喝寻寻友。”
这万楼在边坐着便已经是笔不小的费,更何况是坐在这雅间。
“你不是文人墨客吗?不在意诗词书画,竟是在意这钱不钱的。”
简翊安觉得好笑,不过他对钱也确实没什么概念。同晏生活了两年多,对方对他可以称得上是毫不吝啬,因此简翊安也从不在这上边犯愁。
“正所谓谈的是风骨,但钱财也是必不可少的,不然拿什么诗作画?”
这位徐公看的竟是比别的文人都要透彻,有些讨喜。
简翊安觉得有趣。
可他来这,却并不是来诗作对的。
“徐公,这样,你就站在这同那些个友人好好对对诗,我且去一趟。”
简翊安起,走到窗边,在徐公惊愕的神中留一句“等我回来,也祝你能寻得知己。”便翻从那窗边一跃而。
“哎!公!”徐公赶忙来到窗边,却只见简翊安稳稳落在地上,朝着他了个“嘘”的动作。
徐公瞧着那并不友善的神,立捂住了嘴。
而简翊安却从窗外到的那块空地又绕回了万楼的前边。
他刚刚来的时候要了个雅座,而这所谓的万楼多的是像徐公这样无分文又自诩清之人,他们也一定会注意到简翊安。
钱的不多,但一定能惹得那些人的注意。
当然,若那个人早已等在此,那便也一定瞧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