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仲翔第二天又来了。
李钦载好奇:“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你难不动?”
朝左右曲扬了扬示意了一,李钦载:“把屈突家少郎君抬走,扔到他自己家门。”
金达妍沉默半晌,突然:“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把‘救命恩人’这几个字挂在嘴边?”
曲们早看屈突仲翔不顺了,听到李钦载的吩咐后,数人迅速围了上来,二话不说架起屈突仲翔,将他横放在背上,一群曲前呼后拥将他送走。
“大白天的在我家门前哭丧,晦不晦气,要哭回你自己家哭去!”
不仅坏了自己的名声,人家糙厚的本也不在乎挨揍,主打就是一个堵门。
“为何?”
金达妍站住,仍垂不敢看他。
中午时分,李钦载吃过午饭,正打算倒就睡,却听到府门外远远传来一阵喧哗吵闹,没过多久,便见崔婕气冲冲地走屋。
李钦载刚走到她后,便被她察觉,扭一看,脸儿瞬间又红了。
“夫君,门外傻傻站着的人是谁?咱家堂堂国公府,竟有宵小之辈堵门,传去岂不是沦为笑柄?”
李钦载叹了气,:“刚才屈突仲翔又来了,在门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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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看不得七尺男儿这副模样,太辣睛了。
不自在地理了理发鬓,金达妍垂着便打算逃回屋,被李钦载叫住。
崔婕怒:“那可不成,他不怕丢人现,却连累了咱家的名声,这不是泼无赖么!”
“夫人息怒,由他去吧,咱们穿新鞋,不踩臭狗屎……”
金达妍地看了他一,什么都没说,转就走。
“这算什么,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就算你一把火把我家烧了,我也只会夸你烧得好。”
顿了顿,金达妍又问:“屈突仲翔今日堵在你家门了吗?是否又闹事了?”
金达妍表愈冷,:“他要如何,与我何?我不过是治好了他的病,仅此而已。”
金达妍黛眉蹙,垂:“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崔婕沉默片刻,突然:“已经踩了。”
解决了这个麻烦,李钦载转回府。
李钦载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踩啥了?”
…………
李钦载笑:“闹事倒没有,我家又不是柿,岂能任他拿,不过他若每天都来,却是一桩麻烦,谁受得了别人每天堵门。”
于是索懒得理会,让他堵在门外,只要不闹事,就当他是空气。
了后院,金达妍正弯着腰晒药材,平坦的地砖上铺上草纸,上面摆放着各药,人刚走近,便闻到一清香扑鼻的药香。
崔婕缓缓:“刚才妾回府,那人居然拦着我的车驾不让,咱自家门,妾还能让他欺负了?于是令曲揍了他一顿,这会儿已揍完,把人送回去了。”
“等我话说完了再羞奔。”
李钦载烦恼地挠,对这块刀,他还真没办法了。
李钦载懒懒地:“无妨,让他傻傻站着吧,兴许过几日他便没了劲,放弃了呢。”
金达妍皱了皱眉,冷冷:“无聊!”
李钦载终于有些不耐烦,本打算叫曲揍他一顿,然而想到面对这么一块刀,揍他一顿似乎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