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可以不送,我又不是挑礼的人……
金达妍柳眉一竖,李钦载却:“你一针刺死我也没用,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一国使节的地位还是不低的,李钦载亲自迎门外,见面未语先笑。
可你杂七杂八的,送一大堆从垃圾堆里拾荒得来的东西,这就有侮辱人了,我家是特么废品站吗?
落枕被金达妍随手一就好了,神医不愧是神医。
颈椎发喀嚓轻响,李钦载一声惨叫,随即扭了扭脖,赫然发现居然不痛了。
午时分,李钦载收拾了教案书本,正要门给小混账们上课,吴家来报,吐蕃大相赞悉若登门拜访。
二人目光对视许久,金达妍意识到或许真的问不什么了,于是贝齿暗咬,不知是羞怒还是愤,起朝他狠狠踹了一脚。
金达妍脸又红了:“呸!摸你自己的,当然不追究,我是问你那双不正经的爪还摸了我……何。”
赞悉若送的礼虽不少,但好像都不是太值钱的样。
赞悉若在李钦载面前更不敢摆架,急忙躬抚行礼:“拜见大唐李郡公阁。”
正要夸她几句,金达妍却一句话都不说,转就离开。
说完金达妍伸手,飞快在李钦载的颈椎用力一,再一扳……
李钦载仔细看了看,眉微微一皱又迅速恢复如常。
…………
他说自己是无辜的,谁信?
“大相久违了,今日大驾光临寒舍,李某不胜荣幸。”
摸了何?”
李钦载目光呆滞起来:“醉了,不记得了。”
李钦载目光闪动,对他的来意大约有了几分明悟。
“狗男人!”
痊愈后的李钦载又得瑟起来,突然发现家里有个医术绝世的大夫,安全简直满满,不使劲活个八九十岁,都是对神医的侮辱。
二人见礼之后,李钦载随意拿一扫,顿时又惊又喜。
国公府外,静静地停着十余辆车,车上满载各货,上赞悉若和使团随从的服饰,看起来像一支路过李钦载家门的胡人商队。
李钦载看着空的屋,暗暗叹了气。
李治授任他与赞悉若商谈,赞悉若或许已得到了消息,今日来访便算是两国和平友好商谈的启动仪式。
客人都来了,李钦载再无礼也不能将他拒之门外,于是穿整齐后,迈步朝府门走去。
所以,男孩不仅在外面要好好保护自己,在家也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再正直的人都会被误认为登徒。
有来自原的羊草,有一坛坛封存的青稞酒,有藏红雪莲之类的药材,还有一些刻了纹图腾的角羊角等装饰品。
李钦载不假思索地:“当时,可能也摸了我自己的吧,我大度,我不追究。”
吐蕃大相也是个面人啊,知廉耻且懂礼仪,知登门拜访贵人不能空着手,仅凭这一,他已赢得了李钦载的好。
李钦载暗暗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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