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载又叹:“刚才我掐指一算,明晚怕是不太平……”
理清了这个逻辑,赞悉若脸都白了。
这年的人酒量其实一般,但装醉这演技,一个比一个湛,搞得李钦载也学坏了。
地向赞悉若介绍安城的章台楚馆,哪家的姑娘最,哪家的魁其实是个酒托儿,哪家的女快从良了,要睡得趁早……
赞悉若意识:“不客气……慢着,为何多谢我慷慨?难说……”
赞悉若终于回过神,愕然:“决定啥了?”
大唐若真对吐蕃动了手,抢的何止是金齿!
“包青楼,所费不菲,我先多谢大相慷慨了。”
赞悉若心不在焉地听着李钦载输不健康的容,其实李钦载说了什么,他本没听去,只是有无心地敷衍着。
“明晚掌灯时分,我与吐蕃大相相约同逛青楼,寻作乐……”
话没说完,却被李钦载挥手打断:“哈哈,刚才是我胡言语,大相莫往心里去,不提这个了,不提了!”
因为李钦载的态度。
赞悉若倒一凉气,刚才走神的那一会儿,都发生了什么?
…………
李钦载瞥了他一,嗔:“大相明知故问,刚才咱们不说了,明晚找一家最贵的青楼包来,所有的姑娘围在咱们边,你我蒙着睛玩抓小的游戏……”
不动手的话题自然不存在了。
沉良久,赞悉若迟疑着:“李郡公,关于金齿的事……”
“因为我希望明晚不太平。”
李钦载柔款款地:“没错,大相请客,刚才是你主动要求的。”
此刻的他,已在认真考虑要不要把金齿送给大唐了。
李钦载笑:“有个事,你帮我办一。”
李钦载不知说了多久,突然大声:“好,既然大相不反对,那咱们就愉快地决定了!”
独坐前堂,沉思许久,李钦载扬声:“叫冯肃来见我。”
赞悉若离开后,原本醉意醺然的他,突然间板起了脸,神也瞬间变得清澈冷静起来。
冯肃很快来到廊行礼。
赞悉若无语地看着他,你特么都是郡公了,要不要这么烂漫无邪。
赞悉若终于告辞了,背影有些踉跄,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装醉。
冯肃懵懂眨。
“五少郎请吩咐。”
是舍小保大,还是举国直面大唐的兵锋,这个选择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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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钦载果然不提了,他甚至都完全不提国事,而是一脸相地与赞悉若谈论起风雪月。
所以,李钦载现在绝不提金齿的事,把它归为一句玩笑话,对吐蕃和赞悉若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
没有态度,才是最可怕的态度,无声听惊雷,接来赞悉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决定,都将左右吐蕃未来的国运。
没滋没味浅浅地啜了一酒,赞悉若在权衡利弊得失。
赞悉若笑,举杯相敬。
冯肃终于问了一句人话:“为何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