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接来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
崔婕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夫君也对你生了意,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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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达妍不好意思地:“这,这怎么可能……”
崔婕哼:“怎么不可能?男人,呵!莫说看到丽的女会动心,农家养的驴但凡眉清目秀一,说不定也会对驴动心。”
说完崔婕和金乡起就走,本不给金达妍反对的机会。
金达妍咬着,脸红得快滴血来,良久,沉默地。
说着崔婕又望向金乡,:“咱们准备一,妾室娶门不可办,但也应给金神医一个简单的仪式。”
好像哪里不对劲,这事儿怎么也不该女人主动呀。
崔婕瞥了她一,:“勾引男人会不会?”
金达妍神慌,双手微微发颤。
崔婕朝金乡投去钦佩的一瞥:“还得是你对夫君手最狠。”
这事儿实在太荒唐了,明明应该两厢悦到渠成的事,为何这俩女人随便几句话,便发展到必须自己主动勾引他了?
崔婕又望向金达妍:“能那药吗?”
崔婕翻了个白儿:“不然呢?请礼尚书给你主持一个勾引男人的盛大仪式好不好?”
金达妍又羞又喜,垂不语。
“君不可欺暗室,但夫君可以。你俩同一屋,你穿少一,多一,再劝他几杯酒,稀里糊涂之,事不就办了。”
金达妍心闪过一丝喜意,羞怯地:“他,他也对我……”
金达妍震惊了:“这么草率的吗?”
成了亲的女人变化太大了,就连当初清纯小白般的金乡,如今也变得跟咸鸭一样,心黄得油。
金达妍红着脸慌摇:“不,不行,我不会……”
崔婕嫁为人妇多年,对这小儿女之态自然心中雪亮,于是笑了笑,:“既对咱家夫君有意,有些话就更好说了。”
崔婕也笑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不多正经的男人,都逃不过‘好’的本质,我都不用问,夫君必然对你有心思的。”
崔婕叹了气,:“既然互有意,就赶把事办了,不然同住屋檐,你俩眉来去拖泥带的,我看了都生气。”
金达妍惊愕摇:“不会。”
一旁的金乡看闹不嫌事大,言:“金神医是大夫,应该会那让男人神魂颠倒的药吧?一撮药粉撒酒里,夫君喝了之后你就不用动了,夫君全自动……”
金乡哼了一声,:“我也见不得这俩人拖拖拉拉的,太矫了,速战速决,回赶把夫君送我屋里来,两个月我的肚必须有动静。”
金达妍正要提反对意见,崔婕却突然一拍掌,:“既然如此,事就说定了,拣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和金乡给你们创造机会,你自己好药,看准时机,一撮药粉药翻夫君,然后为所为。”
金乡噗嗤一笑:“你真是……哪能如此说夫君。”
“我是夫君的正室,夫君若娶妾室是必须我的,你俩既然互生意,这件事就好办了……”
金达妍张地:“怎……怎么办?”